看到李梦芸抱着儿子的遗像进来,两位老人挣扎着想要起身。
“梦芸啊……苦了你了……”奶奶握住李梦芸的手,声音哽咽地说道。
“爸,妈,你们别太伤心了,要注意身体。”李梦芸的声音也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与悲伤,眼圈又红了起来,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泪来。
她内心深处,对这两位老人其实并无太多恶感,甚至有一丝淡淡的同情,毕竟他们也算是间接被余家的罪恶所连累。
但此刻,她更享受这种掌控一切、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
余爷爷叹了口气,拍了拍李梦芸的手背,说道:“统宏这孩子……虽然不成器……但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娶了你这么个好媳妇。你为他操持的这后事,这么妥帖周到,也算是给了我们老两口最大的慰藉了。”
“是啊,”余奶奶也抹着眼泪说道,“想当年,统宏第一次带你回家的时候,我们还担心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他配不上你呢……没想到,你们也风风雨雨走过了这么多年……”
往事总是让人伤感的。
提起当年的事情,两位老人的眼中充满了对逝去时光的追忆与对儿子早逝的悲痛。
李梦芸听着他们絮絮叨叨地回忆着余统宏小时候的趣事,以及他们婚后的一些点滴,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想起了自己年轻时,也曾对余统宏抱有过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曾有过短暂的温情岁月。
但那些早已被后来的失望、背叛与仇恨所淹没。
如今,这个男人已经化作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她,则在他的灵柩旁,与他们的亲生儿子享受着禁忌的鱼水之欢。
这种感觉,既荒唐,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刺激与满足。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心中到底是恨多一些,还是解脱多一些,亦或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空虚。
余子昊也沉默地站在一旁,听着爷爷奶奶的哭诉与回忆。
他对这个父亲,并没有太多的记忆,更谈不上什么感情。
他只知道,这个男人让他的母亲伤心过,这就足够让他厌恶了。
而此刻,他更关心的是,母亲那被他精液灌满的骚屄,什么时候能再次为他张开。
灵堂外的夜色,愈发深沉了。
李梦芸抱着余统宏的遗像回到了卧室,轻轻地将它放在了专门准备的供桌上。
按照余家的习俗,作为未亡人的她今夜要跪在遗像前为死去的亡灵祷告,以示对逝者的尊重与哀思。
卧室内光线昏暗,只有供桌上的两盏长明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为余统宏那张黑白遗像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李梦芸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黑色丧服,确保它看起来庄重得体,然后缓缓跪在了遗像前的蒲团上。
此时此刻,李梦芸跪在遗像前,心情复杂。她望着余统宏那张带着一丝愕然与不甘的脸庞,内心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波澜。
虽然她恨余统宏的背叛与无能,但余家的两位老人是无辜的,他们对她一直很好,视她如亲生女儿。
为了两个老人,她还是选择在遗像前祷告,此刻她是真心放下了过去的恩怨,希望余统宏这个曾经的“丈夫”能够在黄泉路上安息。
“统宏,”她轻声开口,声音中不再有白天那种刻意的悲痛,而是带着一种释然与平静,“我们之间的恩怨,到此为止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的父母,我会照顾好的,你放心”
她双手合十,微微低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道优美的弧形阴影。
在这一刻,她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检察长,也不是那个在灵堂上与儿子偷情的荡妇,而只是一个放下仇恨、真心祈祷的女人。
余子昊站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本想进来陪母亲一起守灵,却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
母亲身穿黑色丧服跪拜祈祷的样子,比白天在灵堂更加真诚、更加真情流露、更加肃穆。
她那高贵的头颅微微低垂,修长的脖颈如同天鹅般优雅,黑色丧服下的曼妙身姿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圣洁而庄严。
但也正是这种肃穆感勾起了余子昊更强烈的性欲。
反差感越强,他觉得越刺激。
看着母亲那副虔诚祷告的模样,想到不久前她还在灵堂里被自己肏得淫水横流,浪叫连连,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余子昊血脉喷张,下体迅速充血勃起。
他悄无声息地走进卧室,轻轻关上门。李梦芸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察觉到儿子的靠近。
余子昊站在母亲身后,看着她那被黑色丧服包裹的丰腴身躯,以及那高高隆起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几乎要把裤子顶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