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慧兰的脸微微一红,那双总是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只有在少女身上才能看到的罕见羞赧。
但随即她就立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竖起了全身的防备。
“放屁!”她冲着屏幕中气十足地吼了回去,像是在宣誓,又像是在赌气,“我告诉你们两个色中饿鬼!老娘今晚心情好,不想开荤!我……我绝对!绝对!不会‘吃’了他!”
“哈哈哈哈——!”
“好好好,我们信了,我们信了还不行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惠蓉和可儿肆无忌惮的笑声。在又打趣了我们几句后,她们俩心满意足地挂断了视频。
屏幕黑了下去。
那份通过网络连接起来的热闹瞬间消失,整个房间又重新陷入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之间暧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寂静。
我能听见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声,甚至能听见我自己那不争气的心跳。
我们俩就这么沉默地对视了几秒钟。
最后还是冯慧兰先败下阵来。她有些狼狈地移开了视线,然后用一种恶声恶气的——仿佛我是什么麻烦东西的语气吼道:
“看什么看!一身的火锅味,臭死了!洗澡!睡觉!”
她说完就站起身,径直走向了她那个充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玩具的“娱乐房”
我知道那里有她的另一个浴室。
而我则被她“分配”到了主卧室里那个属于“主人”的浴室。
我走进那间同样是极简工业风的宽敞浴室,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奇妙的夜晚,以及冯慧兰最后那副外强中干的可爱模样。
我脱掉衣服,正准备打开淋浴的开关……
浴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咔哒”一声推开了。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冯慧兰就这么光着身子,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她的脸上挂着我非常熟悉的不怀好意的怪笑。
“作为热情好客的主人家,”她看着我,慢悠悠地说,“怎么能让尊贵的客人自己一个人洗澡呢?多孤单啊。来,林大工程师,我来帮你洗。”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手忙脚乱地试图用浴巾遮住自己那已经开始“抬头”的可耻身体部位。
但我的拒绝在她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笑着走了进来,随手就把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反锁了。
“客气什么,”她从背后抱住了我,温热、结实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了上来,“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专业”。
冯慧兰为男人沐浴和按摩的技术,简直可以称之为一门“艺术”。
她的技术和她这个人一样,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性。
她会用搓澡巾把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搓得干干净净;也会用她那双常年练习格斗的充满了力量的手,为我进行最深层的精油按摩。
而最要命的是,她把这整个过程都变成了一场色情到极点的单方面的“凌虐”。
在帮我洗头的时候,她会故意将她那对硕大无朋的、沾满了泡沫的巨乳死死地压在我的后背上,然后用一种享受的姿态上下滑动。
“怎么样,林大工程师?”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我这对车头灯,是不是比那些小姑娘的有料多了?又大又结实,撞起来才带劲儿。”
在帮我擦背的时候,她会弯下腰,将她那两瓣同样结实的屁股紧紧贴在我的屁股上。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两片湿热的、柔软的唇肉,隔着薄薄的水汽,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令人发疯的触感。
等她绕到我前面的时候,我的身体早就在她这种不间断的挑逗下硬得像一块铁,那根不争气的肉棒直愣愣地戳着她有着漂亮马甲线的小腹。
而冯慧兰则会发出满足的笑声,然后故意用她的小腹一下下地回应着我的“致敬”。
“你……你这套东西,都是从哪儿学的?”为了转移自己快要爆炸的注意力,我只能没话找话地问。
“没怎么专门琢磨啊,就随便看了看视频”她在我身后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骄傲,“任何我认为‘有用’的技术,我都会去学。而且只要我想学,就一定能学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