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地开着车。
从后视镜里,我窥视着她那张被高潮扭曲得挂满了泪水和口水的脸;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那被三根手指撑开到极限的湿漉漉的阴道口。
车子就在这样一种诡异而又疯狂的氛围中,不断向着那个名为“过去”的终点驶去。
终于,当车子转过一个弯道,前方那棵仿佛已经在时光中矗立了千百年的老槐树出现在视野里的瞬间——
我们到了。
惠蓉脑子里那根“理性”的弦也终于“啪”的一声崩断了。
恐惧、羞耻、怀旧。
以及持续了数小时的刺激,汇聚成了一场最猛烈的生理风暴。
她把手伸进自己的屁眼里猛地一拔。
这一瞬间,她不仅仅是高潮了。
如同消防栓被瞬间拧开,一股带着浓烈骚味的潮吹从她黝黑的骚穴里毫无征兆地喷射而出!
这股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她自己的手、手里嗡嗡作响的跳蛋、身下的真皮座椅、甚至连前方的仪表台和挡风玻璃,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洪流浇了个透心凉!
那双本来就失焦的眼睛彻底地向上翻了过去,只剩下两片空洞的眼白。
高高抬起搭在仪表台上的腿,因为剧烈的痉挛而不断蹬踏着,脚趾绷紧,又弯曲。
手臂上一根根青筋都肌肉的骤然收紧而清晰地凸显出来,汗水如同雨滴,瞬间就将她整个人都浸透了。
她的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词汇。
所有的语言都在这一刻坍缩了。
“嗬……嗬……呃啊……啊……”
在这场仿佛要将灵魂都彻底冲刷干净的风暴中,她彻底解脱了。
我缓缓地将车停稳在镇口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里。
拉上手刹,熄火。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惠蓉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力量,维持着那个扭曲的姿势软软地瘫在座椅上,只有最深层次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我静静地坐着,看着她,看着那片被她弄得一片狼藉的“战场”,看着那张泪水、汗水和口水交织的脸蛋。
心脏跳得很快,不是因为情欲,而是一种混杂着后怕、心疼与爱怜的复杂情绪。
过了许久,她的喘息声才终于渐渐变得平缓。
我深吸一口气,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
金属卡扣弹开的“咔哒”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让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躯干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我伸出手,轻柔地将她搭在仪表台上的那条腿缓缓地放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那蜷缩着的身体从那片狼藉中抱起,将她转向我,整个地拥入怀中。
她的身体很烫,像是发着高烧,皮肤上满是粘腻的汗水和体液,隔着衣料传来一种令人痛苦的湿热。
如此的软弱无力,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大高潮已经将她所有的重量和力气都彻底抽空了。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我的下巴轻轻地抵着她湿润的头顶,手指用最笨拙的方式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散乱的长发。
接着,我从储物箱里摸出了一包湿纸巾,撕开包装,抽出一张。
冰凉的湿巾触碰到滚烫的脸颊时,她的身体又是一颤。
我停下动作,直到感觉她渐渐适应了这个温度,才开始一点一点地为她擦拭。
擦去额角的汗水,擦去眼角的泪痕,擦去她脸颊上已经半干的痕迹,擦去她嘴角那些屈辱的泡沫。
我擦得很慢,很仔细,仿佛在擦拭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
惠蓉的眼睛全程都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一颗晶莹的泪珠,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颤动。
我又抽出几张新的湿巾,将她那双无力摊开的手也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