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该上早朝了。。。。。。陛下。。。。。。”
灵泉宫之中，魏寻走到萧墨的床边，轻声呼喊着。
萧墨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了眼睛：“早朝，什么早朝？”
自从自己重生以来，就没。。。
山风拂过，带着晨露的湿润与草木初醒的气息。林小凡怀中的苏清璃微微颤抖，不是因为伤痛，而是因为太久太久??五世轮回，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她的指尖轻轻勾住他残破的斗篷边缘，仿佛怕这不过又是一场幻梦，稍纵即逝。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说的话吗？”她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落在湖面。
林小凡低头看她，眸光深邃如星河倒映。“你说，‘林执事，昨夜紫微偏移，天地将乱’。”
“不。”她摇头，唇角却扬起一丝笑意，“我说的是??你身上的气息，和那个执笔官一模一样。”
林小凡心头微震。
那一日，是他刚被系统投放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他还未完全适应这具身体的记忆，走路僵硬，说话迟疑，甚至在执事堂点名时念错了三个弟子的名字。所有人都以为他病了，唯有苏清璃，在人群外静静站着，目光如刀，剖开了他伪装的皮囊。
“我当时就想杀了你。”她低声道，“可我又想听你亲口承认??是不是你？是不是那个亲手写下我命运、又亲手抹去我的人？”
林小凡沉默片刻，缓缓道：“若那时你出手，我必死无疑。那时的我，连筑基都未圆满。”
“所以我没动。”她抬眼看他，“我要你知道，我不是因弱而活，你是因心软才留我性命。这一世，换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两人相视良久，无需言语，过往的恩怨、血雨、焚魂之痛，皆在这一眼中化为灰烬。
忽然，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执事！不好了！”一名外门弟子踉跄奔来，脸色惨白，衣袖染血，“执事堂……执事堂被封了！宗主下令，说你勾结内门妖女，妄动天机，已通缉全宗！巡天卫正在搜山！”
林小凡眉头一皱。
苏清璃冷笑一声：“果然，天道不动手，人间先动手了。”
那弟子喘息着补充：“还有……还有玄霄令已出，七峰长老齐聚问罪殿，要以‘逆轮罪’废你修为，打入幽冥渊！”
“幽冥渊？”林小凡喃喃，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画面??那是他在第四世濒死前看到的地方：一座深不见底的黑渊，底下锁着无数残魂，其中有一具身穿玄袍的尸骨，正是他自己。
“原来如此。”他轻笑，“他们早就察觉我不该存在。”
苏清璃握紧他的手：“走吧，别回头。从今往后，你不再是玄霄宗的林执事，我是你唯一的道。”
林小凡点头，正欲转身离去，忽觉胸口一阵灼热。
那枚曾吞噬天雷的符文再次浮现，竟自行旋转起来，投射出一段古老影像??
苍茫大地上，九座巨塔环绕一座祭坛，中央立着一块石碑，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每一个名字亮起，便有一道灵魂升空，融入天穹。而在最顶端，赫然写着两个字：
**命轨司。**
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宿主已脱离模拟框架，正式接入本世界因果链。但请注意：你虽成为真实存在，仍需偿还‘僭越之债’。】
【四世执笔，篡改命格三百余例，剥夺轮回者七十九人，其中包括??苏清璃（五次）。】
【债务结算方式：一、自我放逐至虚无海千年；二、重塑命轨，补全所有被断之人生命轨迹；三、或……寻得‘原初之核’，重定天地规则。】
林小凡瞳孔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