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然无味?
都不确切。
“起来,别在床上了。”
“怕啥,又没人听房。”
“你天快亮了,我真受不了了你到底要弄几次啊你快点。”
“快?要真是快了你可要埋怨死我。”
这么说着,吱嘎吱嘎声却不见停,反而越来越响。
我真担心父母的床能否经得住这么折腾,又想这么摇下去奶奶会不会给摇醒。
姨父却突然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刚你说林林,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呗。”
“别瞎扯。”
母亲有些生气。
“真的,男孩都恋母,很正常。”
“是吗?”
“当然,我也是。”
“哟,那你还弄过你娘不成。”
“张老师的嘴厉害。”
母亲哼了声。
“也不知是上面嘴厉害,还是下面嘴厉害。”
“你你能不能别插两下就送到我嘴边来恶心死了”
“这不是对比下你哪张嘴厉害嘛。”
“我告诉你,你别呜呜呜”
“怎么样,呆会给我说说你那骚水什么味儿呗。”
那是我记忆中最热的一晚。
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在墙上浸出个人影。
阴沉的天空湿气腾腾,却硬憋着不肯降下哪怕一滴水。
风暴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很长,又或许很短。
总之在母亲压抑而又声嘶力竭的呻吟声中一切又归复平静。
夜晚却并未就此结束。
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姨父说要去洗个澡,母亲当然不愿意,让他快点走。
但姨父一阵嘻嘻哈哈,母亲似乎也拿他没办法。
我刚躲到楼梯下,姨父就大大咧咧地出来了,赤身裸体,湿漉漉的肚皮隐隐发光。
待洗澡间响起水声,我才悄悄上了楼。
途经窗口,母亲似乎尚在轻喘,嘴角边似乎尚有一些粘稠的东西没擦掉。
躺到凉席上,那团剧烈的岩浆又在我体内翻腾。
我竟然又想潜进妹妹的房间里,不顾一切地
这样的念头刚刚冒出来,就把我吓了一跳。
一直不见踪影的,那因为伦理观念的愧疚不安感,此时才姗姗来迟。
这种愧疚感折磨了一下我,却很快又因为突然横插一脚进来,母亲那放浪形骸的叫声和卑贱地趴着给姨父吃鸡巴的画面驱散得一干二净。
我捏了捏拳头,神使鬼差地,我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