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就知道老公你最喜欢玩刺激的了!”惠蓉得到我的首肯,手指立刻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她找到那个备注为“疯婆子兰兰”的联系人,毫不犹豫地按下拨号键,第一时间开了免提。
“嘟……嘟……”
单调的拨号音,此刻仿佛是世界上最惊心动魄的鼓点,敲在我们三个人的心脏上。
我能听到自己和身边两个女人,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的“怦怦”心跳。
我一边听着忙音,一边顺手将可儿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地毯上,高高撅起圆润挺翘的屁股。
然后,我将自己那根梆硬的滚烫巨物,对准她泛滥成灾的蜜穴,然而,却只在洞口不轻不重地研磨、顶弄,迟迟不肯进入。
“啊……哥……林锋哥……快进来呀……求求你……”可儿被折磨得快哭了,疯狂地向后挺腰,试图将我巨大的龟头吞进去,但我却始终不让她得逞。
就在这时,电话通了。
“喂?”一个疲惫但依旧中气十足的女人声音从听筒里清晰地传了出来,“惠蓉?这么晚了,发什么疯?”
是冯慧兰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我们三人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动作停滞了一秒。
“咯咯咯……我的冯大警官……”惠蓉浪笑着故意将手机拿近,对着话筒,用黏腻得能拉出丝来的语调说道,“这么晚打扰你,是想跟你……深入交流一下……我们刚刚,可是把你珍藏多年的‘艺术作品’,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学习’了一遍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
足足三秒,冯慧兰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少了疲惫,多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你们……看那盘带子了?”
“何止是看了啊……”惠蓉说着,爬了过来,张嘴含住我正在可儿穴口磨蹭的巨物顶端,故意发出“滋溜滋溜”的响亮水声。
她对着话筒,用含糊不清却又色情无比的声音继续说,“我们不光看了……我们还……嗯……边看,边学呢……现在……我老公的大鸡巴……正插在我的嘴里……而我们的小可儿……正撅着她那骚屁股……等着被我老公……开苞呢……”
“嗯啊……惠蓉姐……你说什么呢……好羞人……”可儿配合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同时,她雪白光洁的后背上,因极度的羞耻和兴奋,突然炸起一层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纯粹的生理反射,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证明她内心的激荡。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但这一次,我能清晰地听到,冯慧兰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那是一种秘密被窥破后,恼羞成怒却又混杂着病态快感的呻吟。
“你们……这帮……疯子……”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们是疯子,那你是什么?用手操自己屁眼的婊子吗?”惠蓉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随即抬起头,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立刻心领神会。抓住这个机会,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
伴随着可儿的浪叫,我滚烫的阴茎,终于突破最后阻碍,没有任何缓冲地一插到底,狠狠嵌入她紧致湿滑的身体深处。
“噗嗤!”贯穿到底的声音清晰得可怕。
同时,惠蓉还非常贴心地将手机话筒对准了我们两人结合的地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短促的倒吸凉气声。随即我非常确定听到了,一阵极其轻微的衣物摩擦声,以及---一声压抑不住的满足叹息。
她开始了。
那个疯女人,在电话的另一头,已经开始自渎。
这个认知,让我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我抓着可儿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她小小的身体撞得向前趔趄,然后又被我粗暴地拉回来,迎接下一次更猛烈的冲击。
地毯上,很快就留下了一片我们两人体液混合的深色水渍。
“兰兰……听到了吗……听到了吗……”惠蓉像一个最专业、最下流的现场解说员,将嘴唇贴在话筒边,用油腻的低音呢喃道,“这就是我老公的大鸡巴……在操我们家小可儿骚逼的声音……你听听……这水声……啧啧……比你在巷子里的时候,还要响呢……小可儿的逼……可比你那被人开了两遍光的屁眼……要紧多了……”
“你……闭嘴……”冯慧兰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无法掩饰的颤抖。
而我身下的可儿此刻也已彻底进入状态。
她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和屁股,用体内的嫩肉,去迎合、吞噬、绞杀我的每一次进攻。
“啊……啊……林锋哥……你…。你好厉害……好大……要被你……操死了……啊……惠蓉姐……告诉兰兰姐……告诉她……我快要……我快要爽死了……”
可儿的浪叫声,通过手机,清晰地传到了另一端。
我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已经彻底乱了。与其说那是人的呼吸,更像是野兽交配时的急促喘息,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