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你在干什么呢?”惠蓉明知故问,声音里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你是不是……也在用手……玩自己的骚逼啊?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我……操……你……妈……”冯慧兰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但随即,就被一声高亢的呻吟所取代,“啊——!”
她要高潮了!仅仅是听着我们的声音,那个强悍的的女警官,就即将被我们“远程操”到高潮了!
这个事实带给我的刺激,远比我自己高潮还要强烈一万倍!
“啊!”
我身下的可儿,似乎也被电话里那声高潮的尖叫所引爆,身体猛地绷成了一条直线。
一片不正常的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胸口一路向上蔓延,染红了她的脖颈,最终爬满了她那张因快感而扭曲的清纯脸蛋。
她的双腿剧烈颤抖,脚底肌肉突然像抽筋一样痛苦地蜷缩,几根秀气的脚趾以一种非自然的姿态死死绷紧。
她张开的小嘴里不断溢出晶亮的口水,眼角也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流下了两行清澈的泪水。
“我……我……啊啊啊啊——!”
一声长长的悲鸣,一股汹涌的爱液,我们紧密结合的深处将我的巨物浇灌得一片滚烫。
我感受着她体内阵阵紧缩、痉挛,但我并没有停下。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我要把这两个骚屄彻底喂饱!
我快速从可儿瘫软如泥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在惠蓉充满了期待的目光中,一把将她也拉了过来,让她以同样的姿势跪趴在地毯上。
“老公……”惠蓉主动将自己那只比可儿更加丰满肥硕的屁股,高高撅到了我的面前。
“等久了呀,我的骚老婆。”我低吼着将那根沾满了两人爱液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神秘紧致的后庭。
“兰兰姐……听好了哦……”可儿此时稍微缓过了一点劲,她学着刚才惠蓉的样子,抓起手机,用一种带着细微哭腔的声音,开始了她的“现场解说”,“现在……轮到惠蓉姐了……林锋哥……他要……他要操惠蓉姐的屁眼了……就像……就像录像里那两个男人……操你一样……你听……你听……他要进去了……”
电话那头,冯慧兰似乎也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了一些。
我能听到她在那边用一种极其沙哑---充满了兴奋和嫉妒的声音嘶吼道:“那让他……让他用力点……操烂那骚婊子的……烂屁眼…操得她…合不拢”
“遵命!冯警官!”我大笑着回应了她的“指令”。随即腰部发力,刺入了惠蓉那紧窄温热的菊花。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整个客厅彻底变成了一场由四个人共同参与的、跨越空间的淫乱盛宴。
我在惠蓉的身体里冲锋陷阵,可儿在一旁用她的小手和嘴巴为我提供着全方位的服务,同时尽职尽责地将我们这边的每一个声音,每一个动作都通过电话直播给了另一端的冯慧兰。
而那个聪慧的女警官也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角色,她像一个催化剂,时而用粗俗的语言辱骂,时而又用淫荡的呻吟声来刺激我们
她甚至开始指挥我,命令我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去干爆惠蓉的黑屄。
四个人仿佛通过一根无形的电话线,将欲望和肉体紧紧相连。
最终,在我感觉自己即将爆炸的瞬间,在惠蓉又一次高潮到全身抽搐的时刻,也在电话那头冯慧兰又一次尖叫声中,我将自己积攒了整晚的滚烫子孙,悉数射进了惠蓉红肿不堪的后庭深处。
“啪嗒。”
手机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电话那头,冯慧兰在最后一声满足的叹息后,似乎也彻底失去了力气。
我软软地趴在惠蓉的背上,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客厅里,安静极了。静得只能听到我们三个人破锣一般的喘息声。
惠蓉的身体像筛子一样,陷入了一种持续有节奏的颤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满足呜咽。
这种无法伪装的“余震”,才是对刚才那场疯狂大战最让人心满意足的注脚。
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家真他妈的……太棒了。
就在这时
那个被惠蓉随意丢在地毯上还亮着屏的手机里,再次传出了声音。
是冯慧兰。但此刻她的声音里没了疲惫和沙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缓慢、清晰,像是从地狱深处飘来的魔力之音。
“这就……完啦?”
这四个字,瞬间刺穿了我混沌的意识,也让身边本已瘫软如泥的惠蓉和可儿,同时浑身一颤。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正在发声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