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对她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然后,他用手指了指她的嘴,又指了指自己那鼓鼓囊囊的裤裆,用口型无声地对她说道:
“用你这副骚声音,继续叫。叫到我的大鸡巴,隔着裤子,为你射精为止。”
最后一串音符消散在咸湿的海风里,伴奏戛然而退。
舞台上,那束刺眼的追光终于熄灭,将希儿重新还给了昏暗。
她还维持着那个双手紧抓麦克风支架的姿势,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摇摇欲坠。
那颗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小小恶魔,在音乐结束的瞬间,也停止了它的咆哮,只留下一阵阵细密的、酥麻的余韵,在她敏感至极的穴肉里轻轻回荡。
“哈啊……哈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仿佛一条刚刚被抛上岸的鱼。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台下男人们那些粗俗不堪的议论和杰克那句充满了命令意味的口型在反复回响。
叫……叫到我的大鸡巴……为你射精为止……
这个念头,像一颗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理智上。
也就在这时,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再也无法被她紧夹的双腿和收缩的穴肉所禁锢,从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早已泥泞一片的穴口,缓缓地、决绝地溢了出来。
不是一滴,而是一股细流。
那股由她自身的淫水、高潮时的爱液混合而成的液体,滑过她最敏感的阴唇,然后顺着她大腿内侧光洁的肌肤,蜿蜒而下。
那触感黏腻、温热,像一条罪恶的、小小的蛇。
它滑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传来一阵阵战栗般的酥麻,不断地提醒着她刚才那场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公开的、淫荡的表演。
所幸她穿的是一条月白色的长裙,裙摆宽大,能一直遮到脚踝。
此刻,在昏暗的灯光和摇曳的篝火光影下,这条长裙成了她最后一道,也是唯一一道遮羞布。
没有人能看到,在那片象征着纯洁的布料之下,正上演着怎样一幕淫靡不堪的景象。
那股液体滑过她的大腿弯,顺着她的小腿肚,最终汇聚在她的脚踝处,然后悄无声息地滴落,被脚下柔软的沙子瞬间吸收,不留下一丝痕迹。
然而,这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却比任何实质的暴露,都更能带来极致的羞耻与兴奋。
“希儿!”
一声充满了愤怒与担忧的呼喊,将她的神思拉了回来。
舰长已经拨开人群,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了舞台。
他没有去理会一旁想说什么的主持人,而是径直走到希儿身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同时脱下自己的外套,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她从头到脚紧紧地裹住。
他的脸色铁青,眼神像淬了冰的利剑,狠狠地扫过台下那些刚刚还在议论纷纷的方向。那些男人接触到他杀人般的目光,纷纷心虚地别过头去。
“我们回家。”舰长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压得极低,他半抱着、半搀扶着早已腿软的希儿,不顾周围人惊愕的目光,径直走向离开沙滩的方向。
从喧闹的音乐会现场到安静的酒店走廊,仿佛是从两个世界穿行而过。
一路上,舰长一言不发,只是手臂的力道始终没有放松,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希儿则顺从地靠着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扮演着一个受惊过度、需要保护的柔弱角色。
直到两人站在冰冷的房门前,那股压抑的沉默才被打破。
“那些混蛋!”舰长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里依旧带着未消的怒火,“他们怎么敢……怎么敢用那么下流的话说你!”
希儿抬起头,那双海蓝色的眼眸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像两颗易碎的琉璃。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抚上舰长那紧锁的眉头。
“舰长……别生气了……”她的声音沙哑而柔软,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鼻音,“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不值得。”
“可是他们……”
“我不在乎。”希儿打断了他,她的目光无比真诚,无比深情,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里,只看得到他一个人。
“他们说什么,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只在乎舰长你一个人的看法。只要你还陪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她踮起脚尖,用自己冰凉的、还带着泪痕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他的下巴,像一只寻求安慰的、温顺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