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都只会是你的,舰长。永远都是。”
这番话,如同最精准的强心剂,瞬间抚平了舰长所有的暴躁与怒火。
他心中那股因为无力保护爱人而产生的愤怒,迅速转化成了汹涌的怜爱与愧疚。
他收紧手臂,将这个“纯洁”而“深情”的女孩更紧地拥入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对不起,希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上台的……”他在她耳边喃喃道。
嗤。
在舰长看不见的角度,希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充满了嘲讽的弧度。
永远是你的?
真是天真得可笑。
在你抱着我的时候,我的小穴里正流淌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在你心疼我的时候,我正在回味被那根黑色大鸡巴干到潮吹的快感。
你这个被戴了绿帽子还把小偷当恩人的废物,连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都毫无察觉,真是可悲到了极点。
这种极致的、在爱人怀中意淫着奸夫的背德感,让她的小腹深处再次升腾起一股熟悉的、罪恶的燥热。
舰长终于松开了她,拿出房卡准备开门。
希儿却拉住了他的手。她抬起头,泪痕未干的脸上,却绽放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妖异的笑容。
她主动凑上前,不等舰长反应,就用一种近乎撕咬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姿态,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舌头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在舰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而感到一阵眩晕时,她才稍稍退开一些,用那双水汽氤氲的、仿佛能勾魂摄魄的眼睛盯着他。
“舰长,我们进去吧。”她的声音甜腻而沙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暗示,“我想让你看看……你的小母狗,是怎么为你流水,又是怎么……想要被你狠狠疼爱的。”
那扇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房门,在舰长因情欲而微微颤抖的手中,“嘀”的一声被刷开。
门锁弹开的清脆声响,像是为一场即将上演的、荒诞而淫靡的戏剧拉开了序幕。
希儿几乎是在门开的瞬间,就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舰长推了进去。
她反手将门“砰”地一声关上,彻底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沙滩篝火的光芒和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投射进来,将房间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暧昧而模糊的光影之中。
“舰长……”希儿的声音在昏暗中响起,带着浓重的、化不开的欲望气息。
她像一株缠绕着高大树木的藤蔓,将自己整个柔软滚烫的身体都贴在了舰长的身上。
那身月白色的长裙,早已被她体内的淫水和腿间的汗渍濡湿,此刻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也传递着她那惊人的热度。
舰长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毫无保留的热情冲击得有些晕眩。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一双灵活的小手就已经探到了他的身后,准确地解开了他沙滩裤的系带。
“你这个……小妖精……”他粗重地喘息着,双手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
当他的手掌抚上那片被裙摆遮盖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时,指尖触及到的,是一片惊人的、泥泞不堪的湿滑。
那宽大的裙摆早已被淫水、汗水彻底浸透,黏糊糊地贴在她的臀肉上。
这极致的湿润,像是一剂最猛烈的催情药,瞬间点燃了舰长体内所有的欲望。
他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希儿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将她重重地抛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希儿被摔得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呼,月白色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翻起,露出了那双笔直修长、在月光下仿佛泛着光泽的雪白大腿。
以及……那片早已被体液浸染成半透明状的、纯白色的比基尼泳裤。
泳裤的布料紧紧地贴合在她饱满的阴唇上,将那道神秘的缝隙勾勒得一清二楚,中央位置的水渍更是深得发亮。
舰长俯下身,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三下五除二地就撕扯掉了两人身上所有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