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压抑的闷叫,猝然撕裂柳青黎的喉咙。
塌下的脊背瞬间弓起,每一寸肌肉都在狂暴快感的电击下疯狂抽搐。
高潮的抵临,化作足以熔断神经的酥麻,从小腹深处猛然炸裂。
嗤——!
液体急速喷射的锐响,自她双腿间倏然响起。
柳青黎那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是更剧烈的痉挛。
一股汹涌澎湃的暖流,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她松软失守的尿道口,决堤激射。
滚烫尿液混着潮喷爱液,形成一股量大到惊人的浊流,呈放射状猛烈喷射在长毯上,洇开一大片迅速扩张的深色湿痕。
“嗯?…呃?唔?……呜?……”
柳青黎喉咙里满是不成调的呻吟。
她的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每一次抽搐都挤出又一股失控的尿液,浇灌着身下不断扩大的耻辱印记。
高潮与失禁的双重冲击,抽空了她最后一丝蜷缩的力气,她只能维持着五体投地的屈辱姿势,像条离水的鱼,在快感与羞耻的砧板上徒劳颤抖。
而这副不堪入目的景象,正赤裸裸地暴露在周遭所有目光下。
审视的、玩味的、轻蔑与嫌恶的,密密麻麻地刺在她剧烈颤抖的赤裸脊背和高撅的雪白臀瓣上。
“啧…这量…也太大了…”一个刻意压低的女声悄悄响起。
紧接着是几声心照不宣的笑。
一旁。
通过冥阴触须的感知,周杰自然清楚柳青黎的献身并非全然自愿,只是源于求生本能。
但欣赏完这出屈辱的高潮失禁大戏,他还是满意地咧开嘴角,转向面无人色的柳云堇:“堇儿,听见了吗?你姐……哦不,是这头乳畜……所求的恩典。”
“你既为她的监管者……准,还是不准?”
柳云堇的目光,从地上姐姐痉挛不止的身影上艰难抬起。她张了张嘴,喉咙却被巨大的悲恸和强烈的负罪感扼住。
点头。
只需要点一下头……
但那根本不是点头。
是行刑者挥下的铡刀。
是宣告人之消亡,畜之诞生的最终判词。
是她亲手为姐姐盖上那名为乳畜的冰冷印鉴。
可虽纵有万般不愿,她只能点头。
这是方才在那个房间里,她与姐姐短暂交流里的约定。
周杰嘴角的笑意加深,微微颔首。
“好。应监管者柳云堇所请,我宣布——”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宣告祭品的最终归宿,“自此刻起,柳氏青黎,剥其名姓,削尽人权,入柳氏畜籍,其名:奶黎。”
“即刻——授印!”
话音落下。
“哐当!”
三两灰衣仆役将一具铸铁刑架杵在柳青黎身后。其样式诡异,分明是用来固定大型牲畜的配种架,如今被粗暴地改造,成了拘人的刑台。
紧随的火桶烈焰熊熊,炭块烧得噼啪作响。一柄长柄烙铁插在炭火中,末端缠着厚布,尖端烧得发白,扭曲的“畜”字在热浪中隐隐可见。
与此同时,两名臂膀粗实的仆妇越众而出,四只蒲扇大手攫住柳青黎臂膀,如拖牲口般将她架到刑架旁。
一名仆妇绕后,大手按在她光裸的脊背中央,粗暴地下压,再向前一送,将她的纤腰撞入那副静候多时的弧形腰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