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岛,花满楼。
密室之内,烛火摇曳,将墙壁上狰狞的影子拉得老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与血腥混合的淫靡气味。
陈凡月此刻全身赤裸地跪伏在冰冷的地砖上,前几日那点刚烈的气焰早已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她雪白的脊背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与暧昧的牙印,一双硕大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动,乳尖红肿不堪。
最令人不堪的是,她那两瓣肥美的臀瓣之间,一道淫靡的水痕正顺着大腿根缓缓滑落,那是被绿头龟公及其他的男性奴修肆意奸淫后,骚穴都合不拢,不断向外溢出的浓浊精液。
但她此刻完全顾不上这些屈辱,也顾不上那被玩弄得酸软发麻的雌穴。她的双眼死死盯着前方,泪水模糊了视线。
在密室中央,一个诡异的青铜香炉正悬浮于半空,炉口冒着淡金色的烟气。
几缕比发丝还细的神识蛛丝从烟气中伸出,如同活物般缠绕在一个被捆绑的身影上。
那是福宝,它发出阵阵凄厉而微弱的惨叫,身体因剧痛而不停抽搐。
砰!砰!砰!陈凡月不管不顾地将额头砸在坚硬的地面上,磕得鲜血淋漓。“夫人,求求您…求求您放过福宝…我错了,我给您磕头了…”
高卧在软榻上的花廋夫人端着一杯灵茶,姿态慵懒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景象。
她朱唇轻启,吹了吹滚烫的茶水,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哦?现在知道错了?前几日你来我这花满楼耀武扬威,还砸我这楼里东西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可怜相啊。那些古董花瓶,可都是我费了不少心思淘来的宝贝。”
“我赔…我全都赔…求您先停下法器…”陈凡月的嗓音已经沙哑不堪,混着哭腔,听上去格外凄楚。
“赔?说得轻巧。”花廋夫人放下茶杯,伸出一根涂着蔻丹的纤长手指,慢悠悠地说道:“也不多,算你一万枚中品灵石吧。拿得出来,我不仅放了这小畜生,还让你安然离开。”
一万中品灵石!
这个数字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劈得陈凡月浑身一僵,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
她这二三十年来从海底墓穴逃出来,又隐于荒岛,身上哪有这么多灵石!
这分明是故意刁难!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福宝…”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能再次俯下身,用最卑微的姿态哀求:“夫人…我…我没有那么多灵石…求您开恩,求您换个方式…只要能放了福宝,凡月做什么都愿意…”
花廋夫人似乎就等着她这句话。
她站起身,款款走到陈凡月面前,用鞋尖挑起她沾着血污与泪痕的下巴,审视着这张美艳绝伦却又写满屈辱的脸。
“听说,你和妙音那小贱人关系匪浅?”
陈凡月心中一凛,不敢回答。
“既然如此,本夫人就看在她妙音仙子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机会。”花廋夫人轻笑一声,语气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灵石没有,就用你这身皮肉来偿吧。你这身子,倒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好料子。从今天起,你就留在我这花满楼当个奴修,什么时候把那一万灵石赚回来了,什么时候再谈离开的事。”
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陈凡月浑身颤抖,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看着远处还在被神识蛛丝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福宝,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
她闭上眼,任由滚烫的泪水滑过脸颊,声音轻如蚊蚋,却无比清晰:“…我…答应。”
这一日,花满楼内人声鼎沸,一楼大堂被围得水泄不通,空气中混杂着酒气、熏香和雄性牲口般粗重的喘息。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修士,与满身铜臭的富商凡人此刻挤作一团,伸长了脖子,只为一睹那传说中新推出的惊天好戏——人兽交合。
楼台中央,灯火通明。
绿头龟公脸上堆着谄媚又下流的笑,手中牵着一根紫金色的锁链。
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绝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