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一对硕大到夸张的巨乳随着她被迫前行的脚步,在胸前荡出令人目眩的肉浪,而身后那两瓣肥硕圆润的丰臀,更是挺翘得能夹住一支笔,中间的缝隙深邃诱人。
女人正是陈凡月。
她的眼睛被一条黑色的绸带法器紧紧蒙住,剥夺了视觉,却让听觉和触觉变得无比敏锐。
脖子上那个镶嵌着细碎晶石的妖艳项圈,是她如今身为奴修的唯一标识。
绿头龟公清了清嗓子,尖声叫道:“各位客官,贵人!都看过来!瞧瞧咱们花满楼这次给各位爷准备了什么绝品货色!”
他用力一扯锁链,陈凡月一个踉跄,被迫四肢着地,像一头待宰的母畜般跪趴在众人面前,那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私处门户大开,引得台下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头雌兽,名叫凡月!乃是本楼最近才收来的。大家看她这身段,这皮肉,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干的骚货?”龟公的视线贪婪地扫过陈凡月玲珑起伏的胴体,“本来啊,咱们花满楼是正经生意,不玩这等下作的把戏。可这贱货,她偏偏放着人不做,非要当一条只会挨肏的母狗!还哭着喊着,把她自己的妖兽老公也一并带来了,说是离了那畜生的鸡巴就活不了!大家伙说说,她是不是贱不贱?是不是骚到了骨子里?!”
哗!台下爆发出哄堂大笑,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哈哈哈,还有这等奇女子!”
“看看那骚样,屁股撅那么高,是等着被干吧!”
“这奶子,这屁股,当真是极品!”
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像一根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入陈凡月的耳膜。
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让她浑身不住地颤抖。
可《春水功》的体质是如此诡异,越是羞耻,身体的反应就越是诚实。
一股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窜起,腿心间竟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湿滑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滴落到光洁的台面上。
“不…我没有…不是这样的…”她绝望地在心里呐喊,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变得愈发燥热、空虚。
绿头龟公眼尖,一眼就瞥见了那滩水渍,笑得更加猖狂了。
他伸出脚,用鞋尖蹭了蹭陈凡月湿漉漉的腿根,对众人高喊:“看看!看看!老子还没说什么呢,这贱狗就等不及了!自己就开始流水了!你这母狗,是不是等着你的妖兽老公来狠狠地草你呢?”
随着他话音落下,人群中发出一阵更大的惊呼。
只见一旁的秀门被缓缓推开,黄头龟公牵着一个毛茸茸的生物走了出来。
那正是福宝。
三十年的岁月让它早已褪去幼年的瘦小,变得高大壮硕。
而最骇人的,是它胯下那根东西。
那根狰狞的巨物,不知被花廋夫人用了什么烈性丹药,此刻正完全勃发,粗壮得如同成年人的手臂,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怒张血管。
一根根细小的倒刺覆盖在肉茎表面,随着它的走动微微晃动,闪烁着森然的寒光。
那巨大的龟头呈暗红色,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淌着黏腻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之气。
黄头龟公狞笑着,将手中的锁链一松,粗暴地将福宝推向陈凡月。
被药物和原始欲望支配的福宝,猩红的眼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孺慕与依赖,只剩下最纯粹的交配冲动。
它凑到陈凡月高高撅起的臀后,鼻翼翕动,贪婪地嗅着那从雌穴中不断溢出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骚媚气味。
这气味仿佛是世上最强烈的催情剂,福宝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巨大的头颅便埋进了陈凡月两瓣肥臀之间。
它那宽厚而粗糙的舌头,如同带着倒刺的砂纸,直接舔上了那道湿滑泥泞的肉缝。
嘶…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痒意瞬间从尾椎骨炸开,直冲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