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弓,双乳剧烈地晃动起来。
福宝的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穴口,长驱直入,在温热紧致的甬道内疯狂搅动、舔舐。
修炼《春水功》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一塌糊涂,哪里经得住这般直接的刺激。
“啊…嗯…痒…好痒…”她再也忍不住,羞耻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回荡在喧闹的大堂里,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所有看客的欲望。
绿头龟公见状,立刻抓住了机会,用手中的竹竿敲了敲舞台的边缘,吸引所有人的注意,然后指着身下已经浪态毕露的陈凡月,高声戏谑道:“听听!听听这骚叫声!老子就说她是个天生的贱货!你这条母狗,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想要你这妖兽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你这条骚得流水的贱逼里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陈凡月神志一清。
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无数人围观,而身下舔舐自己的,是她曾经视若亲子的福宝。
巨大的羞耻与绝望让她浑身冰冷,可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空虚与瘙痒却愈演愈烈。
“承认…还是不承认…福宝…我的福宝…可是…好想要…身体好难受…”在肉体本能与精神屈辱的反复拉扯下,她的防线寸寸崩塌。
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她颤抖着嘴唇,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细若蚊蝇却清晰无比的字眼:“…是…”
台下的淫笑声和起哄声顿时如同炸雷般响起。
就在这时,黄头龟公走上前,一把推开还在埋头苦干的福宝。他狞笑着,扬起蒲扇般的大手。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陈凡月的脸上。
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剧痛让陈凡月一阵晕眩,但被连日调教出的奴性本能却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
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立刻转过头来,朝着黄头龟公,讨好般地吐出了自己香艳的舌头,做出卑贱的承欢姿态。
黄头龟公满意地哼了一声,用脚尖蹭了蹭她的下巴,满脸鄙夷地说道:“贱样!前些日子夫人慈悲,传了你《交合欢》的秘术,看你忘干净没。今天,当着五星岛诸位道友的面,你可要好好展示展示,你这贱逼母狗,可要把妖兽老公伺候舒坦了!”
陈凡月顺从地朝着黄头龟公的方向磕了一个头,动作卑微而熟练,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这既是领命,也是对接下来屈辱的默认。
随即,她当着台下数百双灼热的目光,缓缓地转过身,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屈膝跪趴,然后用力向两侧张开自己丰腴的大腿,将那刚刚被妖兽舌头舔舐得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所有人看。
那片神秘的区域只有稀疏的几根卷曲阴毛,根本遮不住内里的春光。
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外翻,暴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
因为刚才的刺激,嫩肉正不受控制地一翕一合,如同饥渴的嘴唇在索求着什么,一股股清亮又带着腥膻的淫水正从穴心不断涌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光。
做完这个羞耻的动作后,陈凡月爬向福宝,仰起那张沾着泪痕和巴掌印的绝美脸蛋,张开樱桃小口,主动伸出丁香软舌,向着那根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巨大兽根舔去。
温热湿滑的舌头一触碰到那狰狞的巨物,福宝被药物催发的兽性便彻底爆发。
它舒服地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代表着极致欢愉的哼唧声,胯下的巨根跳动得更加厉害了。
陈凡月不敢停下,她张大了嘴,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那根粗壮如手臂的鸡巴吞入口中。
她的嘴巴因为修炼《春水功》而变得异于常人,内壁的软肉会自动吮吸,可即便如此,面对这尺寸骇人的妖兽巨根,她也只能勉强将那硕大的、布满倒刺的龟头含进去一小半。
“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黄头龟公不耐烦地咒骂一声。
他一把抓着陈凡凡月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拖拽着翻了个身,让她仰面躺在冰冷的台子上。
她那被玩弄得湿滑不堪的小穴,就这么直勾勾地对着台下所有观众,任人观赏。
随即,黄头龟公牵引着已经彻底狂暴的福宝,对准了陈凡月那张开的小嘴。他狞笑一声,扶着那根滚烫的巨根,猛地向下一捅!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