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陈凡月感觉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像是要被活生生撕裂开来。
那根带着倒刺的粗壮鸡巴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的口腔,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捅进了她的喉管深处!
巨大的龟头甚至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皮肤上,顶出了一个清晰可辨的圆形凸起。
福宝的兽性被彻底激发,它趴在陈凡月身上,开始遵循本能,猛烈地前后抽插起来。
呕…呃…每一次深入,那布满倒刺的龟头都在她娇嫩的喉管里疯狂研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口水和胃里翻涌的酸水。
强烈的窒息感和被贯穿的异物感让她疯狂地想要呕吐,喉咙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干呕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台下的观众发出一片片倒吸冷气般的惊呼,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骇人又刺激的口交!
可那根巨物死死地堵住了她的食道和气管,她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更别说将喉咙里的东西吐出去了。
这种想吐又吐不出来,濒临窒息的痛苦,却诡异地化作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啊!”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被堵在喉咙深处,化作呜咽。
下一秒,陈凡月猛地弓起身子,双腿绷直。
一股滚烫的激流从她大张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如同暴雨般洒向台下前排的观众。
猝不及防的看客们被这股带着浓烈骚味的“淫水雨”淋了一头一脸,现场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更加疯狂、更加下流的喝彩与狂笑!
看着台下被淋得满身湿透、却愈发兴奋的观众,黄头龟公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他厌恶地瞥了一眼身下已经彻底失控、淫水横流的陈凡出月,从腰间的储物袋中摸索片刻,掏出一根成人手臂粗细、表面布满诡异符文的黑色玉质巨棒。
他随手将那沉甸甸的巨棒扔给旁边的绿头龟公,冷声命令道:“去,把她下面那个不长眼的洞给老子堵严实了!别让这贱货的骚水再弄脏了贵客们的衣裳!”
绿头龟公谄媚地应了一声,接过那根尚带着一丝寒意的玉棒。
他走到陈凡月大张的双腿之间,看着那还在一股一股向外喷涌着淫水的骚逼,狞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将那根粗大的玉棒对准穴心,猛地捅了进去!
咕啾!
“唔嗯…!”冰冷而粗硬的异物强行撑开了本就被福宝兽根撑得酸胀的身体,陈凡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的嘴被福宝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下体又被这根巨大的玉棒彻底填满,整个人就像一个被玩弄到极致的破烂娃娃,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玉棒完全没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电流猛地从玉棒上窜出,瞬间流遍她的四肢百骸!滋啦——!
“啊啊啊——!!”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狠狠地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
陈凡月的身体如同被雷劈中一般,猛地弹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回台上,四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颤抖。
在这极致的刺激下,她那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硕大乳房,乳尖猛地一挺,两道浓白温热的奶水竟也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
黄头龟公这才慢悠悠地向台下已经看傻了的众人介绍道:“各位爷瞧见了吧?老子就说这母狗生来淫贱!不仅下面会喷水,上面这对奶子,也是天生就会产奶的骚货!”
他用脚尖踢了踢那根深深插入陈凡月体内的黑色玉棒,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这根‘镇骚棒’,可是我们夫人专门为她准备的法器!只要这贱狗敢高潮喷水,这棒子就会自动释放雷电之力,电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她浑身阴元被榨干,再也流不出一滴骚水才会停下来!”
他的话音刚落,陈凡月的身体就给出了最直接的印证。
《春水功》这门邪异的功法,在肉体受到极致刺激时,会不受控制地将痛苦转化为淫乐,从而引发连绵不绝的高潮。
于是,一幕惊世骇俗的景象在花满楼的舞台上上演了。
被电流刺激引发的剧烈快感让陈凡月再次高潮,而高潮又触发了“镇骚棒”的雷电惩罚。
雷电带来的痛苦再次被功法转化为更强烈的淫乐,引发下一次、下下次、永无止境的高潮…
她就像一个坏掉的开关,被卡在了高潮与电击的无限循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