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被兽根深喉,发出痛苦的呜咽;下面被玉棒电击,引发阵阵痉挛;胸前的双乳则在这连绵不绝的刺激下,疯狂地向外喷射着奶水。
很快,整个冰冷的舞台都被她喷溅出的淫水和奶水覆盖,变得湿滑不堪,白浊的液体混杂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混杂着奶香和骚香的淫靡气味,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最癫狂的顶点。
浓郁的奶香气味钻入福宝的鼻腔,这股源自“母亲”的熟悉味道,瞬间压过了药物带来的狂躁,勾起了它深藏在血脉中的原始本能。
它猛地从陈凡月的喉咙里抽出那根已经沾满了涎水和胃液的狰狞巨根,发出一声满足又带着依赖的低吼。
噗哈!
“咳…咳咳!呕…”喉管骤然一空,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陈凡月立刻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将积压在喉咙里的秽物全都吐了出来。
然而,她还来不及喘息,一个更加沉重的负担便压在了她的胸口。
福宝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两只还在不断向外溢出奶水的硕大乳房,它俯下身,巨大的头颅埋进了那片柔软的雪白之中。
它张开嘴,一口含住其中一只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粗糙的舌头有力地卷动着娇嫩的乳头,强劲的吸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乳房都吞噬进去。
那股熟悉的、被福宝吮吸的感觉,曾是她在荒岛中唯一的慰藉,此刻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嘴巴被解放的痛苦尚未褪去,下体被“镇骚棒”反复电击的余韵还在四肢百骸流窜,而胸前乳头被吮吸的酥麻快感,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淫乱浪潮。
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如同三股狂暴的洪流,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冲撞。
她的神经早已绷紧到了极限,意识在无边的痛苦与极乐的海洋中浮沉。
“福宝…在喝奶…”
“好痛…下面好痛…”
“好舒服…要去了…又要被电了…”
混乱的思绪如同破碎的镜片,在她脑海中飞速闪过。
她能感觉到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高潮、喷水,然后被那根该死的玉棒电得浑身抽搐,而胸前的奶水则被福宝贪婪地吮吸殆尽。
每一次电击,都让她眼前发黑;每一次吮吸,都让她灵魂战栗。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座任人宰割的乐园,也是一座无法逃离的地狱。
台下观众的狂呼和淫笑声,龟公们下流的叫卖声,福宝满足的咕噜声…所有的声音都开始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终于,在又一次剧烈的电击贯穿全身,同时乳头传来一阵被牙齿啃咬的刺痛后,陈凡月眼前彻底一黑。
她那被反复折磨的身体猛地一软,意识终于承受不住这连绵不绝的摧残,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她晕厥了过去。
即便是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依旧没有得到安宁。
那根“镇骚棒”忠实地执行着命令,在她无意识的生理性高潮中继续释放着电流。
福宝则毫不在意身下之人的死活,依旧埋首在她的胸前,一只爪子甚至按住了另一只乳房,轮换着贪婪吮吸那因为刺激而源源不断产生的乳汁。
整个舞台上,此刻只剩下一个瘫软如泥、任由摆布的绝美肉体,还在无声地承受着这场永无止境的淫乱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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