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如往常一样,九星岛吴家丹房的地下地牢中正在上演一场令人血气上涌的淫戏。
吴丹主狞笑着伸出手,粗暴地抓住陈凡月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拉近自己那根粗壮的鸡巴。
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淫光,他低吼道:“贱货,主人一整天在外面忙活,就等着回来操你的骚嘴!张大点,舌头伸出来舔!”
陈凡月浑身一颤,九鬼擒魂丹的药效让她无法抗拒,嘴巴本能地张开得更大,粉嫩的舌头伸出,卷上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
她的巨乳随着动作晃荡着,乳头硬挺如石子,只因摩擦在空气中就让她下身一股热流涌出。
吴丹主不客气地挺腰,将鸡巴整根塞进她的喉咙深处,粗暴地抽插起来。
“嗯…哈…这哑巴骚穴真他妈会吸!吸紧点,贱奴,用你的贱嘴给主人泄火!”
陈凡月的喉咙被堵得满满当当,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无声地呜咽着,眼睛里满是泪水,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小穴里淫水汩汩而出,滴落在地牢的石板上。
吴丹主一边操她的嘴,一边伸手下去捏她的巨乳,拇指粗鲁地捻着奶头:“奶子这么大,这么贱,你就是天生为男人侍奉的命!捏死你这对贱奶!”他用力一拧,陈凡月身子猛地弓起,高潮的浪潮瞬间袭来,她的小穴喷出一股热液,溅得满地都是。
“哈哈,喷了?贱货,才刚开始就喷水了!”吴丹主抽出鸡巴,甩了她一脸口水和黏液,然后将她推倒在地牢的石床上。
昏暗的地牢里到处是淫虐的器具,铁链、皮鞭、蜡烛,还有各种奇行怪状的物件散落一地。
他抓起一根粗大的假阳,毫不怜惜地塞进她的小穴里,搅动着:“插死你这骚逼!主人要让你记住,今生今世谁才是你的主人!”
陈凡月四肢摊开,巨乳上下晃动,她的小穴被假阳捅得汁水四溅,菊花也跟着不停收缩,身体敏感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吴丹主骑在她身上,将鸡巴对准她的后庭,猛地一顶而入:“菊花也这么紧,贱奴,你这屁眼儿是专门给主人操的吧?松开点,让主人操深些!”
疼痛和快感交织,陈凡月无声地张大嘴,眼睛翻白,高潮一波接一波。
她这份淫躯早已被对方彻底征服,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对吴丹主的渴望。
吴丹主狂野地抽插着,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胯宽:“母狗,屁股翘高点!主人要射在你贱屁眼儿里!”
足足操了半个时辰,吴丹主才终于在她的菊花里射出浓稠的精液,烫得她的肛壁又是一阵痉挛。
他喘着气拔出鸡巴,拍了拍她的脸:“贱奴,给我听好了,主人有事要出门办。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你以后白天就老实在丹房抓药,晚上跪在这里等我。”
陈凡月瘫软在地,身体还沉浸在余韵中,香舌滑稽的漏在檀口外,像极了一条阴元泄尽的母狗。
吴丹主推了推眼镜,脸上恢复了那副儒雅的模样:“我得去寻个突破瓶颈的机缘,必须要在寿元耗尽前结成金丹,顺便看看能不能帮你找到解除你那奴印的方法。乖乖的,不出一个月我准回来。要是敢不听话乱跑,九鬼擒魂丹会让你生不如死。”
就这样,吴丹主在一个普通的清晨离开了吴家丹房,就留下陈凡月独自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自她被迫吞下九鬼擒魂丹后,声音被封印,灵气也无法感知,成为彻头彻尾的哑奴,素日间只能用动作和眼神表达。
幸亏靠着初入仙途时在凝云门玉竹峰丹房的经历,让她不用开口也勉强能应付抓药的事务。
白天,她穿着简陋的仆役袍,遮掩着那火爆诱人的淫躯,独自一人在丹房忙碌;晚上,她就脱光衣物挺着一对巨硕淫奶跪在地牢,等着主人归来。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陈凡月如往常一样跪在吴家丹房地下的地牢中。
地牢里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和她自己身上散发的淫靡气息。
四周摆满了淫虐女人的器具:铁链悬挂在天花板上,闪烁着寒光;皮鞭卷曲在墙角,鞭梢还粘着水渍;蜡烛堆积在架子上,旁边是各种粗细不一的假阳,有的雕琢成狰狞的兽形,有的布满凸起的颗粒;还有一张张刑架和铁床,上面布满扣环,专门用来固定她这个吴家丹房中唯一的女人的四肢,让她无数次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
哑奴陈凡月虔诚的跪在地上,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她的巨乳沉甸甸地垂下,像两颗熟透的蜜瓜,乳头硬挺着,微微颤动;肥臀跪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翘起诱人的弧度,臀肉丰满得仿佛一捏就能挤出水来。
几束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遮掩不住那火爆的身材,皮肤在火盆的映照下泛着蜜色的光泽,汗珠点点滚落。
她小腹处的赤色奴印隐隐发光,那是凝云门太上长老凝云子曾经为她种下的,至今无法消除。
已经一个月没见到吴丹主了,他临走前告诉她要去寻突破瓶颈的机缘,顺便为她找解除奴印的方法。
可这一个月来,陈凡月的身体没有男人碰触,再加上九鬼擒魂丹在体内作祟,本该是极端的痛苦——那种灵魂被撕咬的折磨,像无数鬼手在体内撕扯。
但她身上有《春水功》的功法效果,将这种本该生不如死的痛苦转化成了快感,让她几乎崩溃。
丹药折磨得她痛苦越深,她身体所产生的快感就越烈,她感觉自己无时无刻都会在高潮中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