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浑身颤抖,身体敏感异常,连空气中的一丝微风拂过皮肤,都能引起她的小高潮。
肥硕的巨乳被风吹到,乳头像被无形的手指撩拨,电流直窜小腹;肥臀摩擦石板,臀缝里的嫩肉就痒得发狂。
她试图克制,但菊花突然偷偷张开,噗的一声放了个屁,那股热气从后庭喷出,带着一丝淫靡的味道。
羞耻感如潮水涌来,陈凡月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的小穴瞬间收缩,喷出一股热液,溅在石板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啊…不…太羞了…”她在心里无声地呻吟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九鬼擒魂丹让她成了哑奴,无法出声,但内心的浪叫却回荡不绝。
她伸手下去,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小穴,手指刚触到那湿漉漉的肉缝,就感觉一股热流涌出,高潮又来了。
“主人…为什么还不回来…贱奴的骚逼好痒…要被这丹药折磨死了…”
她回想着吴丹主临走前的那晚,他操她的嘴、操她的穴、操她的菊花,每一下都粗暴而精准,让她喷水喷个不停。
那根粗壮的鸡巴,像婴儿臂膀般粗大,青筋暴起,顶进她身体最深处时,她感觉灵魂都被填满。
现在,没有他,她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陈凡月跪着分开双腿,肥臀高高翘起,一只手伸到胸前,捏住自己的巨乳,用力揉搓:“奶子…好大…好贱…主人最爱捏这里…捏碎它…主人…”
乳头被她自己拧着,疼痛转成快感,她的小穴又喷出一股水。
另一只手向下,插进湿滑的肉穴里,指关节微微弯曲,试图模仿着吴丹主的鸡巴抽插。
“操我…主人…用大鸡巴操贱奴的骚逼…贱奴是你的母狗…操死我…”心里的淫语越来越下流,她的手指加速,汁水四溅,地牢里回荡着啪啪的水声。
菊花也跟着张合,她干脆用另一根手指插进后庭,搅动着:“屁眼儿…也给主人留着…好紧…主人回来一定会先操这里…”双穴同时被手指侵犯,高潮如海啸般涌来,陈凡月身子前倾,巨乳压在地上摊成肉饼,肥臀高翘着喷水,喷得地牢满地都是。
她瘫软下来,喘息着,但快感还没消退,身体又开始敏感起来。
都怪吴丹主,害得她这样!
陈凡月心里想着,委屈得想哭。
可奇怪的是,她又爱上了那个男人,那个戴着圆眼镜、长相像教书先生的中年模样的男修。
他表面儒雅随和,待人接物和善,私下却像野兽般淫虐她,每一次操她都让她欲仙欲死。
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包括这颗心,都属于吴丹主了。
想念他的鸡巴,想念他的皮鞭,想念他叫她“贱奴”“母狗”的声音。
对于陈凡月而言,白天的情况更糟。
吴丹主不在,丹房由她一个人打理。
客人来买草药,她穿着仆役袍,勉强遮掩巨乳和肥臀,但那些修士的眼神如狼似虎,总爱毛手毛脚。
昨天,一个炼气后期的男修来买壮阳丹,假装递钱时,手“无意”碰上她的巨乳,隔着布料捏了一把:“哟,这哑奴的奶子真软,吴药师不在,你就陪本上仙玩玩?”
陈凡月无法出声,只能摇头后退,但九鬼擒魂丹加上《春水功》让她身体敏感异常,那一捏就让她小穴湿了近乎高潮。
她赶紧抓药递过去,那男修还不罢休,伸手拍她的肥臀:“屁股这么翘,晚上跪着给人操吧?来,本上仙帮你检查检查。”他用力一拍,陈凡月的肥臀颤动,掀起臀浪,菊花一紧,竟偷偷放了个屁,她羞得想死,小穴却喷水了,绝顶来得突然,她腿软得差点跪下。
那男修淫笑:“哈哈,哑巴还喷水了?真骚!”他没再纠缠,自知吴丹主不好惹,拿了丹药走了,但陈凡月整个下午都处在余韵中,抓药时手抖个不停。
另一个客人,是个中年凡女,来买跌打药丸,眼神鄙夷地瞥她:“这哑奴长得狐媚子样,难怪男人盯着看。吴药师不在,你就敢勾引人了。”
陈凡月低头不语,心里却在想:要是主人回来,他会不会因为这些嫉妒,然后更狠地操我?想到这里,她的下身又热了。
晚上跪在地牢,她开始幻想吴丹主回来后的场景。
想象他推门进来,镜片后的眼睛闪着淫光:“贱奴,想主人了吗?跪好,张开腿,让主人看看你的骚逼有没有偷人!”然后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大鸡巴,直直顶向她的脸。
她会本能地张嘴,含住它,舌头卷着龟头舔:“嗯……主人的鸡巴好大……贱奴要吃……”
幻想中,吴丹主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插进喉咙:“深喉!吸紧!贱货,你的嘴就是主人的玩物!”她被操得口水直流,巨乳晃荡,然后他拉她起来,按在刑架上,用铁链固定四肢:“现在,轮到鞭子伺候了。贱奴,敢在主人不在时喷水?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