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落下,啪的一声抽在她的巨乳上,乳肉颤动,红痕浮现。
因疼痛转成快感,她在幻想中喷水:“啊……主人……抽我……贱奴错了……奶子抽烂了……”
鞭子继续抽她的肥臀、抽她的小穴,每一下都让她高潮。
吴丹主扔掉鞭子,抓起蜡烛,滴在她的乳头上:“烫死你这对贱奶!看你还敢喷水不!”热蜡滴落,她身子弓起,喷出一大股水。
然后,他终于操进来了。
先是小穴:“骚逼,这么湿,等主人操呢?插死你!”鸡巴粗暴进出,顶到花心,她高潮连连。
接着是菊花:“屁眼儿也松了?主人帮你紧紧!”后庭被填满,她感觉自己就连灵魂都被吴丹主占有。
幻想越来越激烈,陈凡月跪在地上,手指又插进双穴,自渎起来。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汁水喷溅,地牢里满是淫靡的水声和她内心的浪叫:“主人…操我…贱奴是你的骚货…奶子、逼、屁眼儿就连命都给你…爱你…想你…快回来…”
高潮一次次来袭,她瘫软在地,身体还在颤抖。
九鬼擒魂丹的折磨、《春水功》的转化,让她陷入无尽的快感漩涡。
一个月了,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完蛋了,自己已经彻底爱上了那个男人,那个将她变成哑奴的吴丹主。
第二天一早,陈凡月穿上仆役袍,勉强遮住巨乳和肥臀,上到丹房抓药。
客人又来了,这次是个壮硕的男修,来买疗伤的丹药。
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的胸口:“哑奴,吴药师呢?不在啊?那你帮我抓药,顺便让我摸摸这大奶子?”
陈凡月摇头,想后退,但他大手一伸,隔着袍子抓住她的巨乳,用力揉捏:“真他妈软!这么大,里面肯定塞满了奶水吧?揉死你!”乳头被捏住,她的身体瞬间敏感,小穴湿了,菊花一紧,又放了个小屁。
她羞得脸红,但快感如潮,她腿软了,只好费尽力气忍住,偷偷体会这高潮的刺激,淫水不动声色的顺着大腿流下。
男修贴着她的身体竟察觉了,淫笑着:“喷水了?哑巴还这么骚!来,我帮你检查检查下面。”他手向下探,摸到她的肥臀,捏着臀肉:“屁股真肥啊,撅起来让我拍拍。”啪啪几下,她的菊口张开,放屁声响起,她又喷水了,高潮得几乎站不住。
好不容易送走他,陈凡月躲到后堂,喘息着自摸。
手指插进小穴,搅动着:“主人…这些男人摸我…对不起…但贱奴只想你…你的鸡巴…操我…”
整个白天,她被几个客人调戏,高潮了五六次。
晚上回到地牢,她又跪着幻想,双手玩弄自己的身体。
巨乳被揉得红肿,小穴和菊花被手指插得汁水横流。
她甚至抓起地牢里的两根假阳,同时塞进双穴,模仿吴丹主的抽插:“大鸡巴…插深点…贱奴的逼要被操烂了…射里面…烫死我吧…”
高潮后,她蜷缩着,想念吴丹主的心越来越强烈。
都怪他,害她这样,但她爱他,爱得发狂。
她想念他的淫虐,想念他的狂野,她发疯似的想念着他,全身上下,巴不得把心掏出来供奉给他。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凡月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空气中的微风、衣服的摩擦、甚至自己的呼吸,都能让她小高潮。
菊口经常不知原因的张开放屁,羞得她喷水连连。
她开始熟练的用地牢里的器具进行自虐:用皮鞭抽自己的巨乳,抽到乳肉红肿,高潮喷水;用蜡烛滴在自己的肥臀上,热蜡烫得她菊花收缩,放屁绝顶;用铁链绑住自己,按在刑架上,手指狂插双穴,幻想吴丹主的鸡巴。
第五个月零三天,陈凡月跪在地牢,身体已到极限。
她感觉九鬼擒魂丹的鬼手在体内乱抓,因痛苦转为快感,她又开始自渎。
一双玉指插得飞快,汁水有节奏的喷得满地:“啊…主人…贱奴喷了…又喷了…好想你的鸡巴……想被你操…想被你抽…想被你烫…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心也是…爱你…”
就在绝顶的巅峰,她忽然听到石阶上传来脚步声。吴丹主回来了?她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期待和泪水。
地牢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陌生的男修士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