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中间的格雷夫,在即将抵达巅峰之际,挺着那根被油光浸润、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接受着两位尤物的精心伺候。
杨雯丽和谢佩瑶各自伸出纤细的手,一左一右紧紧握住他那坚挺如铁、烫得惊人的巨物,在那光滑的棒身上快速而富有节奏地上下套弄着。
格雷夫配合着她们的手势,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腰胯,一边发出粗重的大声呼喝,体内的欲望积蓄到了顶点。
骤然间,他全身肌肉猛地绷紧,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泄洪般,以雷霆万钧之势凶猛地喷射而出,直直射向两人仰起的娇艳脸庞和微微张开的红唇。
那硕大的黑色肉棒在他狂野的喷射中剧烈地、不自主地抖动了十几下,最终在两人口中停止了跳动。
杨雯丽和谢佩瑶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液,她们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将白乎乎的精液全刮入口中,疯狂地吞咽下去,由于实在太多了,两人根本无法完全吸光精液,任由下巴滴落在豪乳上,饱满的豪乳上全部都是湿湿的痕迹。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充满了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和令人窒息的淫靡味道。
卡卢安、巴里和格雷夫三人喘着粗气,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彼此击掌庆祝,像是刚完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狩猎。
沙发上,杨雯丽和谢佩瑶瘫软着,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眼神迷离涣散,俏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嘴角和胸前沾染的白色浊液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们的呼吸依旧急促,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仿佛已经快失去了本能的意识。
卡卢安、巴里和格雷夫三人则显得满足而得意。
他们随意地靠在沙发边沿,或者干脆就坐在已经狼藉不堪的地毯上,粗壮的黑色肢体舒展着,疲软后依旧雄壮地下体悬垂在胯间,毫不掩饰刚刚餍足后的慵懒和嚣张。
此刻王子恒终于再也忍不住,挺着12厘米硬挺的鸡巴对准杨雯丽满是精液的密穴插了进去,王子恒的动作带着一股近乎疯狂的冲动,仿佛要用这一插将心中的屈辱、兴奋和无法言说的欲望一股脑儿宣泄出来。
那根原本就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勃起的阴茎,此刻更是滚烫坚硬,狠狠地捅进杨雯丽早已被黑人巨物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粘腻的液体碰撞声,王子恒细小白嫩的性器官轻松没入了杨雯丽布满黑人精液、泥泞不堪的阴道。
那里早已被几个黑人男人轮番开拓、灌溉,此刻温热、湿滑、宽松,却充满了不属于他的气息和浊液。
插进去的瞬间,王子恒感受到的不是征服的快感,而是一种混杂着屈辱和扭曲的兴奋。
他仿佛是在清理黑人用过的餐盘,在黑人的领地上留下自己微不足道的痕迹。
杨雯丽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惊动了一下,迷离的眼神微微聚焦,看向压在她身上的王子恒。
她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又松弛下去,仿佛连反抗的力气都已经耗尽。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这麻木像一把钝刀,在王子恒的心脏上反复切割。
他看到的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帅气迷人的恋人,而是一个被玩弄到失去灵魂的玩偶。
一旁的吴宇珩也终于崩溃,他颤抖着手握着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对准谢佩瑶那片满是黑人残留精液的狼藉之地狠狠插入。
谢佩瑶的身体微微一颤,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任由吴宇珩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贱人!你他妈就是个贱人!”吴宇珩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仿佛要把谢佩瑶的身体撕碎一般。
王子恒和吴宇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咒骂声。
他们像两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地蹂躏着身下的女人,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挽回自己那可怜的自尊。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而压抑。卡卢安、巴里和格雷夫像是看戏的观众,脸上挂着戏谑的笑,肆意享受着这场羞辱的盛宴。
卡卢安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看看这两个可怜虫,他用带着浓重口音的中文说道,像发情的小狗一样。
巴里和格雷夫闻言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他们的目光在王子恒和吴宇珩身上游移,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马戏表演。
嘿,小子,格雷夫突然开口,你们这样可满足不了她们。刚才看了那么久,还没学会吗?
王子恒充耳不闻,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但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在印证格雷夫的话,软弱无力,毫无章法。
杨雯丽躺在那里,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对他的存在毫无感觉。
王子恒感觉自己像是在一滩冰冷而粘稠的泥沼中搅动。
杨雯丽的身体温暖而柔软,但那份温软却不再属于他,而是被异物侵占、玷污后的残骸。
每一次抽送,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细小的阴茎在那被撑得过分开阔的甬道里徒劳地摩擦,那里混合着他和另外三个男人的体液,气味腥膻刺鼻,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这不是性爱,甚至不是单纯的发泄,这是一种自虐式的报复,一种饮鸩止渴的绝望。
他的动作凶狠,但内心却一片冰凉。
他看着杨雯丽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脸,此刻却只剩下空洞和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