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眼没有焦距,仿佛灵魂早已抽离,只留下一具任人摆布的躯壳。
汗水和黑人残留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从她的眼角滑落,蜿蜒流过她潮红未褪的脸颊,最后消失在散乱的发丝里。
王子恒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要看到她的反应,哪怕是厌恶,是憎恨,也好过这死一般的沉寂。
“你看啊!杨雯丽!你看清楚我是谁!”他嘶哑地低吼着,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杨雯丽的眼珠迟缓地转动了一下,视线短暂地落在他脸上,但那眼神空洞得吓人,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随即又涣散开去,重新投向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的吊灯。
这彻底击垮了王子恒最后一丝幻想。
他不再嘶吼,只是更加疯狂地挺动腰身,每一次都深入到极限,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去,填满那不属于他的空虚。
他的额头抵着杨雯丽汗湿的额头,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脸上,但他感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一片令人绝望的温热和柔软。
另一边,吴宇珩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佩瑶像一个破损的娃娃,瘫软在沙发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冲撞。
吴宇珩的眼睛赤红,布满了血丝,他一边咒骂着,一边狠狠地撞击着。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惩罚她,也在惩罚自己。
他握住谢佩瑶的手腕,那手腕纤细冰凉,上面还残留着黑人留下的精液痕迹。
“骚货!你不是喜欢被操吗?老子也操你!操死你!”吴宇恒的咒骂越来越恶毒,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他知道,这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曾经珍视的女孩,那个会对他撒娇、会和他分享小秘密的谢佩瑶,已经彻底消失了。
卡卢安、巴里和格雷夫三人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像欣赏一场滑稽戏一样,懒洋洋地靠在旁边,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笑容。
“嘿,小鸡儿,你们这速度可不行啊。”巴里语气轻佻,“跟我们比起来,简直就像小鸡啄米。”
格雷夫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他拍了拍自己疲软了依旧粗长的巨物,对着王子恒和吴宇恒的方向比划了一下:“看看这个,再看看你们的……老子软着都比你硬了大,啧啧,真是可怜。”
这些话语和眼神,无疑是火上浇油。
王子恒和吴宇恒的动作更加粗暴,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但他们越是用力,内心的空虚和无力感就越是强烈。
他们就像两个在泥潭里挣扎的小丑,表演着一场注定失败的复仇戏码,而观众只有三个带着戏谑笑容的黑人。
才抽插了几分钟,王子恒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一股灼热的欲望混合着无尽的屈辱感直冲头顶。
他感觉快要到高潮了,他死死地盯着杨雯丽空洞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过去的影子,却只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强烈的快感使他的头皮发麻,脊梁一颤,忍到此时此刻一股股精液带着屈辱和兴奋爆射而出,全部都喷射进杨雯丽媚黑骚穴中。
王子恒瘫软在杨雯丽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的精液和黑人们留下的痕迹混在一起,从杨雯丽的腿间缓缓流下。
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
哈哈哈!卡卢安夸张地鼓起掌来,就这?就这点能耐?你这也太快了吧!
王子恒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他想反驳,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与此同时,吴宇珩也快速到达了高潮。他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低吼,整个人都在颤抖。射精的快感和内心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崩溃。
吴宇珩射精后的快感如同退潮般迅速褪去,留下的是一片冰冷彻骨的空虚和粘腻的耻辱感。
他喘息着,从谢佩瑶的身体里缓缓退出,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留下的浊白和之前黑人留下的痕迹混杂在一起,糊满了她大腿内侧和穴口,景象污秽不堪,刺得他眼睛生疼。
谢佩瑶依然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刚才那短暂而屈辱的交合与她无关。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平稳得像个睡着的人,但这平静之下是深不见底的绝望,他多希望她能骂他,打他,哪怕只是皱一下眉,也好过现在这样,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
“这就完了?”巴里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又是两个快枪手!”
格雷夫粗野地笑着附和:“看看,看看,连4分钟都不到?老子刚才可是足足干了一个钟头,怎么样,小子,要不要我再教教你怎么伺候女人?”他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胯,那已经疲软但尺寸依然惊人的器官在灯光下晃动着,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王子恒的渺小。
卡卢安则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裤子,眼神像看垃圾一样扫过王子恒和吴宇恒:“真是浪费时间。还以为能看到什么有趣的表演,结果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