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像一根根烧红的铁针,狠狠扎进王子恒的耳朵里,刺入他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心。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刚才那番近乎自残的发泄,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场拙劣可笑的闹剧。
他甚至不敢再去看杨雯丽的脸,只能狼狈地翻身下地,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吊灯昏暗的光线。
王子恒和吴宇恒都结束了这场荒唐而屈辱的发泄,但什么都没有改变。
杨雯丽和谢佩瑶依旧躺在那里,如同两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花,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色彩。
赵坤鹏、候铭盛、黎江源三人则瘫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仿佛三具失去灵魂的空壳。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精液味,混合着汗臭和恐惧,令人作呕。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每个人的喉咙。
巴里、卡卢安和格雷夫似乎也失去了继续嘲讽的兴趣,他们走到一边,低声交谈着什么,不时发出几声淫邪的笑声。
卡卢安则走到杨雯丽身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大腿,轻蔑地说:“喂,婊子,以后想挨操了再找我们!”
杨雯丽没有动,也没有回应,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任由卡卢安的羞辱落在身上,没有丝毫反应。
卡卢安似乎也觉得无趣,啐了一口,转身走向巴里和格雷夫。
“行了,玩够了,走吧。”卡卢安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这就走了?不再玩玩?”巴里舔了舔嘴唇,眼神贪婪地在谢佩瑶身上游走。
“没意思了,”卡卢安摆了摆手,“这两个娘们已经被玩坏了,一点反应都没有,跟死鱼一样。”
“说的也是,”格雷夫嘿嘿一笑,“下次再找新鲜的玩。”
三个黑人就这样离开了房间,临走前,卡卢安还回头看了一眼王子恒和吴宇珩,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房门被重重地关上,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王子恒和吴宇珩像两座雕塑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们的脸上没有表情,但内心深处却早已翻江倒海。
赵坤鹏、候铭盛、黎江源三人依然瘫坐在角落里,他们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这场突如其来的噩梦,将他们彻底击垮,他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
王子恒慢慢走到杨雯丽身边,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她,却又不敢。他害怕看到她眼中的恨意,害怕看到她眼中的绝望。
杨雯丽依然没有动,她的眼睛依然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王子恒的手停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他转过身,踉跄着走到窗户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他只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窗外的夜色如同浓墨泼洒,没有一丝光亮。
王子恒的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突然注意到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一个赤裸的、可悲的男人,眼神中充满了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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