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如果早知道自己会穿越到这种食物资源如此贫瘠的地方,他一定去学习农业知识,让自己可以实现红薯自由的梦想。
但他不是神,也不是先知,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来了,然后还要被某个重生的大暴龙认成故人,他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东方景明怀抱着满腔的遗憾和委屈在床上摊平,生无可恋的等着临时有事的凌七、回来把他打包进宫
“嘎吱。”
月明星稀之际,寂静的夜色下终于有了轻微的动静,困的滴里搭拉的东方景明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但眼睛依旧没有睁开。
“凌七,你怎么这么慢啊,我都快要睡着了。”
“东方景明。”
“睁眼。”
闻言,东方景明刷的一下就精神了,感觉就像上课的时候忽然被老师点了名一样。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霍骁:“你怎么亲自来了,我不是说让凌七”
“既是朋友,何言其他。”霍骁打断他:“你听与不听?”
东方景明是说过说过一些、也做过一些非常纯良的话,但他很清楚帝王之家到底有多么的无情,同样也在史书中读到过许多君王和忠臣分道扬镳的故事。
造成这样的结果,无外乎两个原因,君王的猜疑或同行的挑拨,但不论哪种原因,大抵都逃不掉一个死字。
所以哪怕他信任霍骁,愿意继续霍骁做朋友,他也必须拿捏好这个度。
可霍骁都站在这儿了,他也不能把人赶回去。
东方景明不动声色的往里移了移,给霍骁留出一块儿足够大的空间。
“听!”
霍骁的视线落在那条足以再坐一个人的鸿沟上看了须臾,终于确定一件事。
他是成功消除了东方景明对自己的恐惧,但东方景明却对他生出了新的隔阂。
有这个隔阂其实很正常,毕竟他是君,东方景明是臣,彼此理应保持距离。
可他到底在不爽快什么?
无解,没有答案。
霍骁压下这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开始给东方景明讲常英的过往。
不知是他的声音有催眠的力量,还是他语调过于平缓。
反正等他讲完的时候,东方景明眼皮一垂,身子一歪,嘴里含糊的说了一句“恭送圣上大驾”,就睡的六亲不认了。
偏头,霍骁一眼就看见了青年因睡姿不端而露出来的肚皮,细腻的肌肤纹理下潜藏一层薄薄的软肉,随着他均匀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轻微起伏。
醒着的时候没有正形就算了,睡着的时候竟然更加过分,漏这儿漏那儿的。
此情此景,霍骁算是彻底相信凌七给他打的小报告了,这人或许真的有可能撅着腚睡觉。
哎——
轻叹一口气,霍骁将手探了出去,捏住褪上去的衣角,轻轻往下一拉,将青年裸露出来的肚皮给盖住了。
手准备拿开的时候,霍骁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他手腕一转、掌心一张,就横在了东方景明的腰身上方,然后按了下去。
好细。
细到好像两手合握,就能将其尽数控在掌心之中,彻底封死他的退路,叫他无处可逃。
然后
霍骁呼吸一重。
他为什么会对另外一个男人产生这种不合常理的想法?
想控制他,想囚禁他,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