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矿工。。。他们的待遇怎么样？"我突然问道。
秘书露出惊讶的表情："周总，您从来不关心这些的。按照您的指示，我们采用了最经济的用工方式。"他在"经济"二字上微妙地停顿了一下。
地下车库如同顶级车展。我最终选了一辆哑光黑的劳斯莱斯魅影。车门如羽翼般升起，内饰采用珍稀的鲸鱼皮和陨石金属打造，座椅头枕上绣着我的名字缩写。
"去公司。"我对司机说。
车子驶出庄园大门时，我注意到门口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世界的父母，衣衫褴褛，正被保安粗暴地驱赶。我下意识想要停车，却发现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声音。
"周总，怎么了？"司机问道。
"没。。。没什么。"我收回目光，心跳如雷。
公司位于陆家嘴的顶层，360度全景落地窗将黄浦江尽收眼底。办公桌是用整块陨石雕刻而成，据说能带来"宇宙能量"。我刚坐下，财务总监就匆匆进来，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周总，刚收到消息，证监会在查我们的跨境资金流。"他递上一份文件，"去年转移到开曼群岛的那笔20亿。。。"
我翻开文件，数字再次扭曲，这次变成了无数哭泣的农民面孔——那是被强征土地的村民。文件边缘渗出暗红色液体，沾湿了我的手指。
"按原计划处理。"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冷漠得不像人类。
财务总监如释重负地离开后，我走到窗前俯瞰城市。在这个高度，人如蝼蚁，车似玩具。权力带来的眩晕感让我一阵恍惚，首到手机震动打断了思绪。
"今晚的拍卖会别忘了，有您最想要的那个东西。"发信人显示"金钱会"。
午餐在私人会所进行。推开包厢门的瞬间，香氛与脂粉味扑面而来。六位风格各异的女性同时起身，眼中闪烁着猎食者的光芒。
"周总~"身着职业装的OL第一个贴上来，她的Gucci西装裙剪裁得体，但领口却开得极低，"人家等您好久了~"
紧接着是穿着校服的"女大学生"，她故意用天真无邪的语气问着商业问题，却在桌下用膝盖轻蹭我的腿；瑜伽教练展示着她的柔韧性，每一个伸展动作都充满暗示；还有那位刚获得选美冠军的模特，她借口看手相，指尖在我掌心画着圆圈。
"周总，听说您喜欢古典舞？"身着旗袍的女子突然贴近，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几乎贴在我的膝盖上。
菜肴一道道上桌，但我几乎没动筷子——不断有人"不小心"把红酒洒在我西装上，然后借擦拭之名动手动脚。最年轻的女孩甚至首接坐到我腿上，假装醉酒往我怀里钻。
"楼上有休息室。。。"她在耳边呵气如兰，校服领口歪斜，露出精致的锁骨。
我感到血液在下腹聚集，原始的冲动与道德感激烈交锋。就在这时，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是那个烙印在发烫！疼痛让我瞬间清醒，眼前的景象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