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莫名嗔怪,搞得像在反怪黎湾不关心他一样。
“倒是我的错了?!”
他这不知悔改还倒打一耙的措辞,气得黎湾抬脚就踢他裤裆。
而李周延早就预料她的招数,一掌摁住她膝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亲了下来。
?!
蜻蜓点水的啄了一下,却足以让黎湾在震惊中失去动作。
她一双大眼睛瞪着眼前人,如被点穴般僵愣,满目的不敢相信。
“一点都没变,还是只有亲你的时候才会老实。”
“”
这下好了,羞辱叠加羞赧混合直冲天灵盖,黎湾又气又恼,不由分说扒他裤腰,抓了把雪就往里塞。
换腿抬膝猛的一踢。
“我去!”
楼道里陆陆续续充斥着队友吃完晚饭回宿舍的脚步声,今天内陆队回站的庆功宴,美味佳肴款待,黎湾却缺席了。
她躺在宿舍床上,盯着天花板的顶灯出神。
下午回来后,她陷入了某种诡异的情绪里,气愤、暗喜、释然、迷茫如几股洋流汇入她心里的西风带,兴风作浪不息。
人却如入定般不知动弹。
而同样缺席的还有另一个人。
“黎湾,你在吗?”
敲门声断续,李周延的声音隔着门,隐约传入。
“干什么?”
门打开的那刻,那张让她头疼的脸上满是洋洋春风,笑容在他嘴角漾开,开口却是字字诛心。
“找你谈谈,我怕有些话不说清楚,你会想我想得睡不着。”
“有病吧!”
黎湾说着就要关门,李周延眼疾手快,一把推门而入,顺势反手关上。
“关门干什么?想干嘛?”黎湾下意识后退一步。
“毕竟这楼里同事多,被人看到影响不好。”
他饶有意味的背靠上门,倒也不再往前一步,见她脸上气鼓鼓的,笑容更甚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裤裆也抓了,还不消气呢?”
“什么叫裤裆也抓了?你注意一下用词!”
“你没抓么?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黎湾百口莫辩,下意识就瞟了眼他的裤裆,灰色的运动裤下某处轮廓明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