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金先生,您之前约见了K先生正想见您。”
“见我?”四爷皱眉,“没有等到您的回复,我已经给国内汇报过了。计划要改变,怕是还得申请。”
“金先生,我相信你们这么远来,也是需要K先生的。”
“需要肯定是需要的!我们需要外汇,我们的企业必须走出来,这都是有积极意义的!但是,并不是说没有这笔生意我们就无法生存!
我们的企业性质不同,政令可以干预企业的情况下,我们的产品是不愁市场的!只是,您也知道,而今我们的科技中能领先于世界不多,所以,我们想靠我们的产品打响我们的知名度……可这些却不急于一时。”
这位姓殷的先生问说:“金先生,这件事是我没有做好沟通。K先生是有诚意的!这样……您先请示,见面的时间由您来定,我恭候您的消息。”
然后酒店的房间升级了,餐饮全有人买单,进出采买安排了车辆。
如此三天之后,四爷才带着一行人去谈判去了,谈判的很顺利,价格也很美丽,又召开了新闻发布会,签订了大额的订单。
可四爷并没有直接回来,他请示领导,想再飞M国:“我想接触Z集团。”
两个都涉及矿业,自然存在竞争关系。一方在污染问题上下大力气,一方任由污染当地的土地、水源、空气,那么敢问,当地百姓希望开发者是哪一方呢?
如果Z集团不治理,任由污染,那竞争对手会不会以此为切入点,煽风点火。只要当地的百姓闹起来,企业就没法正常经营了。
真要是闹出大问题,当地的政府直接冻结,投资者可连本钱都拿不回来了。
所以,四爷认为,这个时候趁热打铁,也能拿到这一单。
得到领导的同意,一行人又飞M国。
四爷给金正儒打电话:“祖父,您把金怀珍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跟她碰一面。”
“碰面?现在?”合适吗?
四爷看着酒店外的景色,‘嗯’了一声,“合适!”
金怀珍走进咖啡店,看到了一位西装革领的男士。这男士抬起头时,她当时脚步就顿住了,她没见过舅舅更年轻的时候,但不难想象,舅舅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四爷放下咖啡杯,没起身,而是看向了对方,微微点头。
金怀珍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认真的去看:像!太像了。
她说:“我们没见过?”
“见过!我看见过你,你没看见我。”
金怀珍在脑子里搜寻,迁坟的时候,戴口罩的一位学生代表:“你是我舅舅的孙子?”
“坐!”四爷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你是为了金氏的事情来的?”
四爷笑了笑,“金氏是老先生的,是你们的,但独独不是我们的!我们只听过,没见过,更没参与过!金氏,不是我们这一支的事业,它的兴衰亡灭,与我们无关。”
“那你此行?”
“合作!”
“合作?”金怀珍对上那双眸子,没来由的胆怯了起来,潜意识里她觉得这个人……很危险!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