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微微探身,抵着陆灼年额角:“你喜欢我喜欢到连命都可以不要,你疯了陆灼年。”
“我早就疯了,”陆灼年手臂环紧陈则眠的腰:“陈则眠,你第一天知道吗?”
陈则眠手指勾着陆灼年衬衫扣,侧头吻了过去:“我陪你一起疯。”
舌尖相触的柔软并未侵蚀陆灼年的理智,他吮着陈则眠的唇,略微后退些许:“舌头上咬破的地方抹药了吗?”
陈则眠呼吸急促,追上去继续亲:“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我尝到了,没有药味。”陆灼年推开陈则眠,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未拆封的一支黏膜修复喷雾:“张嘴。”
陈则眠抹去唇边的银丝:“你这样很扫兴。”
“等伤口变成溃疡就不扫兴了?”陆灼年抬手捏住陈则眠的下颌:“舌头伸出来。”
陈则眠挑衅地挑了下眉,拒不配合。
陆灼年静静看了陈则眠两秒,把黏膜修复喷雾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很快响起。
不一会儿,陆灼年带着满身水汽走出浴室,手上还拿着一副医用手套。
陆灼年坐在床边:“过来。”
陈则眠懒洋洋地翻过身,侧枕在陆灼年腿上。
陆灼年戴上手套,再次捏住陈则眠的下巴,将戴着手套的手指伸进嘴里搅弄片刻,由于没有找到伤口的位置,直接用中食二指把舌头夹了出来。
“在舌根,”口水顺着脸颊滑落,陈则眠含糊不清地说:“我舌头没那么长,别拽了。”
陆灼年拿起药瓶:“那就把嘴张大点。”
陈则眠张开嘴,任由陆灼年给他往舌根上喷了药。
陆灼年最后也没看到伤口在哪儿,也不知道喷没喷到,就问他:“喷上了吗?”
陈则眠动了动舌头:“喷上了。”
陆灼年摘下手套:“自己不喷,就等着我折腾你呢?”
在这种时候,陈则眠总是特别诚实:“嗯,被你折腾很爽。”
陆灼年呼吸微停,突然叫了他名字:“陈则眠。”
陈则眠正在鬼鬼祟祟地扒拉陆灼年裤子,陡然听到陆灼年叫他,打了个激灵:“啊?”
陆灼年沉默几秒,踌躇不语。
陈则眠见他面露犹豫,好奇心瞬间被吊起:“有话你就说,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陆灼年没说话,只是看了陈则眠一眼。
陈则眠若有所悟,挠了挠下巴,凑过去小声问:“不会又是那种很脏的话吧。”
陆灼年说:“没有上次那句脏。”
陈则眠现在也不觉得那句有多脏,反而觉得偶尔失控放纵一次还挺爽的,特别好奇陆灼年又有什么新想法:“你说说,你说说。”
陆灼年没说,关了灯躺回床上:“睡觉吧。”
陈则眠好奇心都快被吊飞了,哪里还能睡着,思考陆灼年到底想说什么。
他想到几种可能,和陆灼年对了答案,结果却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