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猜测下来,陆灼年还没什么反应,陈则眠自己倒是心火燥热,辗转反侧。
“馋成这样?”陆灼年抬手按住陈则眠,声音听不出情绪,冷质的音调和火热的掌心反差极强,格外惑人:“看得出这都是你很喜欢的玩法了。”
陈则眠:“”
该死!他不仅没问出陆灼年想玩什么,倒是把自己想玩的暴露了个彻彻底底。
陆灼年揽着陈则眠,像是在哄一只发情的小猫:“别闹了,你现在身上有很多挫伤,禁不住剧烈运动。”
陈则眠表示:“能禁住。”
陆灼年不犯病的时候绝对克制,坐怀不乱、方正不阿:“养好身体再说。”
陈则眠愤怒地蹬了下腿:“我身体好着呢。”
陆灼年随口应道:“嗯嗯嗯,好好好,睡觉吧,”
陈则眠不信陆灼年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翻了个身,趴在他心口听心跳。
怦、怦、怦、怦。
陆灼年心跳沉稳有力,不疾不徐。
陈则眠:“”
真这么禁欲的吗?他还是男人吗?
到底谁有性。瘾啊,难道是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
陈则眠怀疑道:“你真能想出什么说不出口的下流话吗?”
陆灼年闭着眼:“你确定要听?”
陈则眠:“确定确定。”
陆灼年彬彬有礼地问:“我可以羞辱你吗?”
陈则眠咽了下口水,一点点掉入陆灼年的陷阱:“咋羞辱?”
陆灼年:“我想叫你小狗。”
在听到‘羞辱’这个词的刹那,陈则眠已经想到了一万种羞耻玩法,正犹豫是接受还是拒绝,没想到陆灼年最后就说个这。
不仅浪费感情,还显得他脑子特脏。
果然陆灼年这么清贵矜持的人,是想不出什么脏东西来的。
还是他来上点强度,让陆灼年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下流。
陈则眠起身跨到陆灼年身上,低头在他耳边询问:
“你是想叫我小狗,还是想让我当你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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