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赤莫偷偷与师姐对视了一眼。
虽然后者依旧眼神闪躲,但对赤莫而言,百年来的朝夕相伴已让他读懂了师姐眼中的含义……一切都不言而喻了,看来着阴阳炼器法并不如传言中的那么玄乎,师姐还保有一丝理智,她这是在帮助自己脱困……自己未尝没有机会。
远处的王仇还在调戏师尊,双手甚至在师尊的娇躯上肆意揉搓,让原本整齐的衣衫被翻倒地凌乱不堪。
赤莫于是更加大力地叫骂起来,试图麻痹王仇,背地里却偷偷把那枚回复的丹药塞入口中,趁此机会恢复伤势,等到绝地翻盘的那一刻。
如今两位师姐已被炼化,所幸商日萱师姐可能有反抗的念头在,还未被完全洗脑;而且师尊也未被炼化,这个可恶的男人似乎很享受折磨他人的快感,所以有些托大。
赤莫心想:若我能恢复,岂不是还有一线生机?
待我恢复了修为,再拿匕首切断绳索,必要这淫邪的恶人好看……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罢了,对自己而言不是手到擒来么?
联想到梦中的场景,赤莫觉得自己才是这处天地的主角,王仇不过是个意外加入的变数。
只要把他杀死,自己未尝不能取而代之,重新让这个故事回到应有的轨道上。
到时候师姐还是自己的,师尊也不过是个乞怜摇尾的傀儡,甚至自己还能把《阴阳炼器法》夺到手里……
“放开师父,有本事冲着我来啊,淫贼!”赤莫依旧喋喋不休地叫骂着,试图以此来麻痹王仇,给自己恢复修为的时间。
但下意识地,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师尊。
看着本应属于自己的女人被他随意玷污、看着高冷的仙子堕入凡尘,赤莫的心里猛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明明应该愤怒,可肉棒却兴奋了起来;明明应当嗤之以鼻,可心脏却扑腾扑腾跳地很快。
地上男人的眼神让王仇心生不满。
古人云:但使我牛天下人,休教天下人牛我!
赤莫不过是满足他夫目前侵的观众罢了,怎么可能给他看什么福利呢?
此时赤莫依旧跪倒在地。
只见王仇拍了拍手,商日萱姐妹便一左一右地同时向前,悬挂起一块大大的黑布,遮挡住了赤莫的视线。
于是留给这个可怜男人便只剩下了漆黑一片的光景,以及仙子与淫贼的对话声:“淫贼,有种就把我的定身法术解开。你这般趁人之危,还算是男人么?”
“哈哈哈,你还问我是不是男人,你自己的身体不是知道么?哦对了,你现在还被封着记忆……哼哼,不过这样玩起来也算有趣……”
“你、你、你,你怎么突然把裤子脱了?真是……真是下作……”
二人的对话声清晰地映入赤莫的耳中,可如今的他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干着急。
幸运的是,此时她们四人都在帷幕之后,倒是没有人盯梢,让他有机会将丹药的药力消化,借此恢复灵力。
过了一会,师父的叫骂声越来越大,与之相伴的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有什么布料落在地上,花故荣的声音也带上了几丝哭腔:“别这样,我知道你是男人了,别再脱我的衣服了……啊,我的肚兜!”
“仙子衣服的布料太次,轻轻一碰就落到了地上,也怨不得我。你是万道仙宗的恶女,得让我好好拷问一番才能放你离开……呦呵,真是个骚货啊,我还没做什么呢,你怎么连乳头都立起来了?让我瞅瞅……哇,仙子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下面还尿出水了?”
“明、明知故问,还不是你害的……”
“我?关我什么事?你我二人不过坦诚相见,倒是你思想龌龊、先发起骚来,还流了一裤子淫水,怎么还怨上我了?商月萱,你给评评理。”
“师尊这肉穴白白痒了千年,也就这几天才重见天日,被主人摸出水来是正常现象。”
“还让你共情上了是吧。”
“月儿,你这孽徒!我何时教过你这般讲话?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真是把名门正派地脸都……呀,孽徒你竟敢打我!”
“扇的就是你。叫你声师尊是给你个面子,还以为你是那个高坐庙堂的副宗主呢?呵呵,前些日子你叫的比我还浪,怎得有脸教训我。”
“我何时……”
“哦我忘了,你现在被主人封了记忆……呵呵,谁能想到那个整日戴着面纱、冷冰冰顶着个臭脸的副宗主,现在变成了任人玩弄的肉便器。连自己的记忆都守不住,真让人觉得可笑。”
“你在说什么……”
“妹妹,噤声。”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