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仇满意地点点头。他本来就只是单纯地想做好事,没想到还能收获意外之喜,着实不错。
他把飞机杯扔到胡藕雪手上:“帮我撸出来。”
“是,主人!”胡藕雪膝行向前,用嘴叼下男人的裤子,随后将飞机杯套在肉棒上,全心全意地为他侍奉。
芊芊玉指将这根粗壮的宝贝扶正,把飞机杯套在玉茎上缓缓滑动。
随后一手扶着柱身揉搓、让飞机杯在肉棒上来回套弄;另一只玉手则把玩着男人的卵蛋,用最轻盈的力道为主人按摩。
口舌轻含龟头,在套弄之时将男人的前列腺液尽数饮下,随后吐出清香的津液,为飞机杯的活塞运动做润滑。
胡藕雪时不时还会俯下身子,用丰满的酥胸夹住飞机杯来回磨蹭,让主人的肉棒被软腻到极致的乳肉包裹。
乳交、口交与飞机杯撸管相互结合。
毕竟经过了一年的实战操演,胡藕雪的技术今非昔比,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啥都不懂的女修。
再加上她现在心生臣服,手头的动作更是无比贴心,生怕主人受到一丝的不舒服,算是彻底把这颗大奶下的心脏托付给了肉棒。
不过多时,王仇射了出来,龟头正正好好地将精液射在人家的墓碑,神奇的一幕随之发生。
但见坟头突然伸出一根玉臂,随后一个宫装美人的半截身子陷在土里。
胡藕雪赶忙上去搀扶,几番拉扯之下才把闺蜜从鬼门关拽回来。
浑身是土的宫装熟妇有些狼狈,但她也没有过多在意,毕竟刚从生死之间捡回一条性命,脑袋有些发昏。
她迷迷怔怔地看着胡藕雪,鹅蛋似的端庄脸庞偏侧出一个弧度,动作看起来有些呆:“我这是……怎么了?道友又是何人,我怎么感觉……嘶,头好痛。”
石莫语轻抚额头,却摸下来一手的精液,原来那层精液已经附着在了她的脸上,将她雍容的外表变成了令王仇血脉贲张的淫糜。
被如此腥臭粘腻的东西包裹,美妇苦着脸,胡藕雪于是取出一个手绢,为闺蜜擦拭脸上余精。
“妹妹刚复活没多久,头脑发懵是正常现象,缓一会就好了。”胡藕雪宽慰道。
“你是……好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石莫语晃着脑袋,感觉脑科里跟塞了精液一样恶心:“似是在哪里见过……对不起,前辈,我的记忆好模糊……”
胡藕雪摇头:“当年我被囚入魅鬼宗时,妹妹已到弥留之际,我也是看了你的遗书才认得你。当时你自知无望,才欲把丹药留给后人……妹妹真是好人品。纵使不知后人品性如何、修为怎样,都愿将活下来的希望留给来人。我就是得了你的仙丹,才捡回一条命,为你复了仇。”
石莫语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如今我二人重遇于此,想必魅鬼宗已然覆灭,看来我的无心之举,真为这世间除了祸害。真是……太好了。”
她欣慰地闭上了眼睛,心中也有一些感动。
毕竟她现在死而复生,肯定花费了对方不少灵丹珍宝。
石莫语感到幸运,因为她当初的善念的确救了一个好人,而这个好人也在功成名就之后给予回报。
舍己为人、知恩图报,这种双向奔赴应当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了吧……
不对!
石莫语猛然睁开眼睛,再度审视着面前这位合体期大能,心中骇然:天啊,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
不知廉耻地赤身裸体,将那对比脑袋还大上几圈的奶子暴露在外,红肿的奶头上还穿着两个马镫;那张脸蛋如秋日果实,饱满丰润,散发着成熟的魅力,挺翘的鼻尖却穿着一个巨大的牛环;锁链穿过牛环,如同一条狗链子,另一头竟攥在身后的赤裸男人手中,胯下肉棒挺立横指,无比吓人……
“不知廉耻!成何体统!”石莫语被吓得连连向后爬,只觉得自己被一对淫魔包围。
她之前以为是死里逃生,原来是出得龙潭、又入虎穴:“你们一对奸夫淫妇究竟想做甚!好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曾想竟也是别有所图,定是要将我献给你那姘夫吧!”
“诶,妹妹误会了!”胡藕雪辩解道:“我家主人有个宝物,只要把精液射到你的身上,就能把你复活。我也是千求万求,才让主人施恩……”
“精液?天啊,我还未出阁,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竟然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我真是瞎了眼,当初竟把丹药留给你这种贱妇!我,我……呕……”一想到脸上的腥臭液体是男人的精液,石莫语只感觉反胃。
她用袖子擦拭着,恨不得把脸皮扒下来。
“你他妈的真是欠抽。要是搁平时,我高低得用鸡巴给你抽两个耳光!”王仇粗喘了许久,才把怒意压下去,侧过身子不再看她俩:“要不是我今日答应了小奶牛,你早都死了千百回了,操死之后再复活那种。”
胡藕雪也怕主人反悔,赶忙将她拉到一旁,劝道:“妹妹你可少说两句吧,我家主人脾气不好,可别真把他逼急了。”
石莫语闻言,大骂:“你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直接称呼他为主人,害不害臊?”
胡藕雪眉目间已有几丝怒意,但还是强忍着解释道:“妹妹有所不知,我家主人就是那恶名远扬的炼器师……我,我早就被他炼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