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救自己性命之人就是炼器师,石莫语大悲:“原来如此……可恶,我竟从恶人手底下讨得性命,我还有面目苟活于世?诶,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事到如今,他难不成还想把我也炼了么?”
胡藕雪好言相劝:“并非如此。我向主人求过情,他会放你一条生路。妹妹快走吧,他性子不好,迟则生变。”
“这……原来是我误会前辈了。前辈为了我,竟以身饲虎,我又该如何报答……”
“百年前你救了我一命,应当是我报答你才对。”
“唔……前辈……”
“好妹妹……”
两个丰满美人腻腻歪歪地抱在一起痛哭,多少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只不过哭的就只有石莫语,胡藕雪的脸上只有烦躁。
如此哭了许久,她们二人才分开。
害怕王仇会反悔,胡藕雪劝石莫语赶紧逃走。
临走之前,石莫语撂下话来:“吾乃镐京石家二小姐。前辈放心,等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将此事禀明家主。到时候我集合一帮有识之士,再来救你……珍重。”
“你个骚蹄子还要打小报告?真是找死!”王仇不乐意了,但自己的话已经泼出去,于是威胁道:“我答应小奶牛,说放你一马,就绝不会反悔。但你要是将我的信息透露出去半分,我就杀你全家,再把你全家女的都炼了,说到做到!滚吧!”
石莫语走远之后,感觉自己安全了些,于是大骂道:“死则死矣,有何惧之?我辈修仙之人,当枝头抱香而死,岂能屈膝于她人?哼,正道之士,纵然身死,名亦可垂于竹帛也!”
胡藕雪低着头,将一切都听在耳朵里。她本就不高兴,当听到“屈膝”二字时,再也忍耐不住,低声怒道:“回来……”
石莫语、王仇:“啊?”
“老娘说……他妈的滚回来!”
话音未落,胡藕雪将鼻环上的锁链扯下,化作一条银色绫带,将宫装熟妇团团缠住、随后拉至身前。
她玉手做爪,在熟妇身子飞速靠近时,直直地捅入对方丹田。
暴戾的烈焰灵气从手中释放,在石莫语的筋脉内横行,从丹田到灵根尽数焚毁,让这女人积蓄一生的修为都打了水漂。
胡藕雪依次将她的膝盖踹碎,让对方跪在身前,然后阴笑道:“从一开始老娘就憋着一股火了,张口贱人闭口淫妇,不会说话可以闭嘴不说。老娘好心好意饶你一命,没想到你还要找死。不是说不肯屈膝么,怎得现在屈了呢?”
石莫语还想说话,却吐出一口鲜血。
“可别死了,老娘还想多玩会呢。”胡藕雪把一粒丹药塞入她的口中,让她的伤势快速恢复,随后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双手撕碎宫装熟妇的下裙,两指掰开嫩穴,指使王仇道:“主人,将她炼了吧。”
王仇:“啊?”
他无语了。可怜的男人,好不容易决定做一件不求回报的好事,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
由于一直是温顺的母牛形态,直到现在,王仇才回想起胡藕雪是怎样的仙子——别看她是正道宗门的长老,那可是一怒之下能把君子国和小人国都付之一炬的狠人啊!
所谓正道,包罗万象。
既有执灯道人、白满仙这种绝世好人,也有舞梦臾这种阴谋家,但更多的人都是如同胡藕雪一般。
何为修仙?
修得就是自我。
若是有人令她不喜,拔刀相向都是平常。
石莫语怒斥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枉我当初救你一命,没想到竟然恩将仇报!”
“你曾救我,我也将你复活。一命还一命,我们抵了……现在算的账,是你让我不快的账。”胡藕雪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所谓的不肯屈膝,到底能坚持多久?主人,快来肏她,看着这骚货能坚持几柱香的功夫。”
兴许是因为什么“石家二小姐”的身份,石莫语久居大院、闭门造车,心中认为好的就是好的、坏的就是坏的,这才口无遮拦。
只可惜她修到了金丹期、身形也是熟到能滴水的美妇,心性还跟个孩子似的,于是遭此大祸。
“你看这事闹得……”王仇苦笑道。他发誓,他是真的好心好意要做善事,结果竟变成这样,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狼狈为奸,天理难容,你们……噫噫噫噫!”
石莫语的叫骂声突然变成一连串雌啼,原来在胡藕雪的帮助下,肉棒狠狠地捅穿了石家二小姐的处子、随后直突突地顶在子宫口。
胡藕雪拽着她的身子,将她往男人的方向死命地挤压,于是龟头势如破竹、直捣黄龙,猛地冲进熟妇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