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人群的掩护,他悄悄地、像一条滑腻的蛇,凑到了长离的身后。
然后,伸出了他那只刚刚才捏过别人钱袋的、肮脏的手,准确无误地,一把按在了长离那身赤白长袍之下,浑圆挺翘、曲线完美的臀瓣之上。
就在那只手接触到她身体的瞬间,长离那饶有兴致的表情,猛地一僵。
一股陌生的、粗糙的触感,伴随着一个猥琐的、用力的揉捏,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然而,预想中的、纯粹的愤怒与杀意,并没有第一时间到来。
自从被那个丑陋的男人用最不堪的方式侵犯并亲手了结之后,长离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开关被强行打开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来自陌生男人的猥亵,像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那片她自己都感到厌恶和恐惧的干柴。
一股猛烈的、不合时宜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瞬间涌向了她被侵犯的部位和腿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贴身的亵裤,在那一瞬间,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羞耻的湿热给浸透了。
她的身体,再一次地,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给出了最诚实、也最令她憎恨的反应。
那个小偷的手,像一只附骨之蛆,紧紧地贴在长离的臀瓣上。
当他感觉到手下那具完美的身体,在他触碰的瞬间,猛地一僵,随即又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不受控制的颤抖时,他那张猥琐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更加得意的、充满了肮脏欲望的笑容。
‘哈!果然是个骚娘们!嘴上不说,身体倒是诚实得很!才摸一下就抖成这样,看来是平时没男人疼,寂寞得很啊!’
这个致命的误解,给了他无穷的胆量。
他那只手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按压,而是开始肆无忌惮地、隔着那层华美的袍料,揉捏、抓握起来。
他用粗糙的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完美的曲线,每一次用力的揉捏,都让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咕哝。
“嗯……”
长离的贝齿,已经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用丹煌离火将身后这个肮脏的生物烧成灰烬。
但她的身体,却在执行着一套完全相悖的指令。
那只手每一次的揉捏,都像是在她身体深处那片干涸的欲望焦土上,投下一颗火星。
热流,一股比一股汹涌,从被侵犯的部位,疯狂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从喉咙深处,一丝丝、一缕缕压抑不住的、带着羞耻与痛苦的喘息,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哈啊……嗯……”
这声音,对那个小偷来说,无疑是天底下最美妙的催情剂。
他听着这勾魂的娇喘,看着她因为身体的战栗而微微摇晃的背影,色胆终于膨胀到了极限。
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另一只手闪电般地伸出,一把搂住了长离的肩膀,用力地、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人都向后拽去,紧紧地、严丝合缝地,搂进了自己那散发着汗臭和廉价烟草味的肮脏怀抱里!
“!”
长离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后背紧紧地贴着一个陌生男人坚硬而肮脏的胸膛,那股属于底层市井的、混杂着汗水与尘土的气味,粗暴地钻入她的鼻腔。
这种被完全禁锢、被一个肮脏的雄性生物彻底控制的感觉,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杀意和深入骨髓的恶心。
但那个小偷,显然将她的僵硬,当成了半推半就的默许。
他一只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肩膀和纤腰,将她固定在怀中。
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肆意揉弄。
与此同时,他那搂着她肩膀的手,也不再安分,而是像一条毒蛇般,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向下滑动,越过精致的锁骨,最终,准确无误地,复上了她身前那被宽大长袍所遮掩的、饱满而柔软的圣地。
两只手,一前一后,同时开始了最无耻的侵犯。
后面的手,用着粗俗的力道,抓捏着她臀部的软肉;而前面的手,则隔着衣料,毫不怜惜地、用力地,握住了她那丰满挺翘的乳房,用粗糙的、带着厚茧的指腹,恶意地碾磨着那颗早已因为羞耻与刺激而硬挺起来的、可怜的乳尖。
怀里的秧秧,在你轻柔的安抚下,那剧烈的、仿佛要将整个灵魂都哭出来的抽泣,终于渐渐平息了下去。
她不再发出声音,只是身体还抑制不住地、一下一下地微微抽噎着,像个在噩梦中受尽了惊吓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她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攥着你的衣襟,脸颊贴着你的胸膛,感受着你沉稳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仿佛这才是世界上唯一真实、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