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世界,暂时缩小到了只有怀中这个需要被保护的少女。
你低着头,用下巴轻轻蹭着她柔软的发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让她彻底平复下来这件事上,完全没有察觉到,就在离你不到十步之遥的、那片被灯光遗忘的阴影里,一场远比刚才那幕闹剧更加残忍、更加肮脏的罪行,正在被推向高潮。
那个小偷,在确认了长离的身体已经因为他那粗暴的猥亵而彻底软化之后,他那被色欲烧得通红的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他几乎是半拖半抱着,将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力气的长离,强行带离了人群的视线,拖进了旁边那条阴暗狭窄、散发着湿冷霉味和腐烂垃圾酸臭气味的小胡同里。
“砰。”
长离的后背被粗暴地按在了冰冷而粗糙的墙壁上。
那肮脏的、带着尖锐砂砾的触感,透过华美的衣袍传来,让她因屈辱而战栗。
黑暗吞噬了他们,也彻底解放了那个小偷最后的束缚。
他将长离完全压在墙上,用自己肮脏的身体禁锢住她。
那双罪恶的手,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蹂躏。
他甚至没有急着去解开她繁复的衣袍,而是享受着这种隔着布料,将高贵彻底玷污的、变态的快感。
一只手继续在她饱满的胸前肆虐,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柔软的腰线,一路向下滑去,粗暴地掀起了她长袍的下摆,探入了那片从未有男人胆敢触碰的、最神圣也最私密的领域。
“不……呃……啊……”
长离的意志在嘶吼,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一阵阵破碎的、甜腻得令人作呕的娇喘。
这些声音,在狭窄的胡同里被放大,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不受控制。
它们像是最淫荡的乐章,伴随着布料被撕扯的细碎声响,和小偷那越来越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交织成一曲地狱的交响乐。
时间,在这里仿佛被拉长又被压缩。或许只过了几十秒,或许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突然,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几乎不似人声的惊叫,从胡同的深处猛地爆发出来!
“啊——!”
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屈辱、以及生理上无法抗拒的、痉挛般的解脱。
它在最高点戛然而止,随即,被一连串剧烈的、遏制不住的、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的呛咳与喘息所取代。
那是身体在被强行推上巅峰之后,彻底崩溃的声音。
高潮的余波,如同海啸般席卷了长离的全身,抽走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
她的身体,像一个被抽去骨架的人偶,软软地、无力地,顺着那面肮脏的墙壁,向下滑去。
你依然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秧秧,你的世界被她的抽噎和需要你安抚的脆弱所填满。
你低声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试图用声音的温度,驱散她心中的寒冰。
你完全不知道,就在这片刻的温情背后,在那条被城市遗忘的、肮脏的缝隙里,今州的令尹参事,运筹帷幄的长离,正在经历着一场足以将她整个存在都碾碎成齑粉的、彻底的毁灭。
那个小偷,在感受到身下那具高贵的身体,在他肮脏的指下剧烈痉挛、攀上高潮之后,他那被欲望彻底烧毁的理智中,生出了一丝征服者的得意。
他贪婪地、想要品尝最终的战果,于是,他扯开了自己那条散发着恶臭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因兴奋而狰狞丑陋的肉刃,就想这么直接地、贯穿这具已经被他玩弄到失控的身体。
然而,就在他用那肮脏的龟头,拨开那片狼藉的、湿透了的柔软花瓣,准备进行最后侵占的时候,他的动作,却猛地停住了。
借着从巷口透进来的、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杂光,他看到了。
在那片泥泞不堪的入口处,有一层薄薄的、顽强存在的阻碍——那是一层完整的处女膜。
他愣住了,随即,一股荒谬的、扭曲的愤怒,涌上了心头。
“操!你这个骚娘们!被老子摸几下就骚得流水,怎么他妈还是个处女?”
这句粗俗不堪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咒骂,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地扎进了长离那已经混沌一片的意识里。
她的身体,因为这句恶毒的言语,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那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敏感脆弱的穴口,因为极致的羞耻与恐惧,不自觉地、猛烈地收紧了几下。
这个细微的反应,让小偷更加兴奋,但同时,一丝迟来的、后知后觉的恐惧,也像冷水一样浇了下来。
他再次打量着身下这个女人,她身上那件即使被弄得凌乱不堪,也依旧看得出其华美与不凡的衣袍,还有她那张即使此刻被泪水和屈辱所覆盖,也依旧难掩其高贵与清绝的脸庞……
‘妈的……这女人……不像普通人……要是在她身上留了种,被抓到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