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那股想要彻底占有的兽欲。
他改变了主意。
他狞笑着,一把揪住长离那如火焰般绚烂的长发,强行将她那已经无力反抗的头颅,拉到了自己的胯下。
“来,张嘴!既然下面那张嘴没被人用过,就先用上面这张嘴,给老子好好舔干净!”
长离的瞳孔猛地收缩。
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
那根散发着腥臊气味的、滚烫的肉刃,就这么粗暴地、不容分说地,捅进了她的嘴里,狠狠地、一路插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呕……呃……”
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剧烈地干呕,但男人的手死死地按着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后退分毫。
她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根肮脏的凶器,在自己口腔里的进出、搅动。
然而,最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当这种极致的、充满了雄性侵略意味的征服,以如此粗暴的方式施加在她身上时,她那已经被彻底玩坏的身体,竟然又一次地、可耻地,给出了反应。
一股被男人彻底支配、粗暴征服的、变态的快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涌了出来,疯狂地刺激着她每一根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随着她口腔的每一次被侵犯,她身下那紧闭的穴口,竟然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涌出更多的、羞耻的淫水。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小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一股滚烫的、充满了腥膻气味的浓浊液体,被他尽数、狠狠地,射在了长离的喉咙深处。
“啊——!!”
这股最终的、充满了侵占意味的灌入,成了引爆她身体的最后一根导火索。
长离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又一次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的高潮,席卷了她。
她的小腹剧烈地痉挛着,身下那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再也无法锁住任何东西,一股清澈的、滚烫的淫水,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般,化作一道水柱,猛地滋在了肮脏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水花。
在享受完这一切之后,那个小偷终于抽出了自己的东西。
他看着瘫软在地上,如同一个破败人偶的长离,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开始在她身上摸索,将她发髻上那支价值不菲的玉簪、腰间那枚精致的玉佩、以及藏在袖中的钱袋,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搜刮一空。
做完这一切,他似乎还觉得不够。
他站起身,扶着自己那根还残留着她口中津液的肉刃,对准了地上那张曾经颠倒众生、运筹帷幄的脸,然后,开始肆无忌惮地撒尿。
一股温热的、带着刺鼻骚臭的黄色液体,劈头盖脸地,浇在了长离的身上。
从她那如火的秀发,到她那雪白的脸颊,再流过她华美的衣袍,最后,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她那无力敞开的、一片狼藉的腿心和阴唇之上。
就这样,一个小偷,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肮脏的胡同里,将那个惊艳天下、智计无双的今州参事,彻底地、从精神到肉体,玩弄、玷污、摧毁。
他抢光了她的钱财,用最不堪的方式侵犯了她,最后,还用自己的尿液,在她身上,留下了永恒的、无法洗刷的耻辱印记。
临走前,他还不忘回头,对着地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吐了口唾沫。
“骚娘们,这么有钱,过几天老子还来找你。下次,老子操你的屁眼!”
黑暗中,只传来了一声几乎轻不可闻的、麻木的……
“嗯……”
你并不在那座冰冷的殿堂里。
在你安抚好秧秧,将她安全送回夜归驻地之后,这几天你依旧在处理着自己的事务,对那晚发生在阴影中的、足以颠覆一切的罪行,毫不知情。
而那个小偷,他爽了。但他的同类们,却因此坠入了无间地狱。
那一夜之后,整个今州乃至周边的地界,都刮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血腥风暴。
长离,这位今州的令尹参事,动用了她所能调动的一切力量——明庭的暗探、夜归的精锐、甚至是一些游离于律法之外的、只效忠于她个人的力量,对盘踞在今州内外的所有地下势力,展开了一场堪称“灭绝”的清剿。
所有的小偷、成规模的盗贼团伙、甚至是那些占山为王的悍匪山贼,都在短短数日之内,被连根拔起。
一时间,今州地界的犯罪率,降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令人匪夷所思的零。